“嘁,那不还是吊的吗?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新鲜的创意。”
陈可一撇嘴,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佛像上,一个黑影突然在佛像的腿上迅速地窜到了横梁遮挡的上方,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陈可喉咙顿时一紧,他伸手拍了拍谢勇超的肩膀,“有东西,佛像上!”
谢勇超和陈双听后迅速地将目光挪到了佛像上面,三人屏住呼吸看了有一会,眼睛虽然没瞧见陈可所说的什么东西,但是耳朵里确实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攀爬声。
“人家形容胆子大都是什么太岁头上动土,阎王嘴上拔胡须,我看跟那玩意儿的胆子比起来都太保守了,竟然敢在地藏菩萨的佛像上搞这些动作。”
谢勇超压着嗓子骂了一句,随后他扭头看着陈双问:“这位大哥,你能不能看到那东西留在佛像上的气是什么气?阴气还是煞气?”
“煞气,还煞得很呐。”陈双的脸色极其难看,他将身上的令牌取了出来,随后对着自己右手食指猛地一咬。
十指连心,一旁的谢勇超都替陈双感到疼痛,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问:“必须得用牙咬破手指才行吗?”
“不,我是习惯了,手里也没刀子之类的,只要割破手指出了血就成。”陈双一边解释一边飞快地在令牌的背面写下了‘少阳’二字。
陈可把整个过程瞧得仔细,所以当陈双沾着鲜血的手指将最后一笔写完,指尖离开令牌之后,对方手中的令牌突然就涌现出了极其明显的七彩光晕,就好像令牌之中隐藏的灯泡亮了起来一样!
“你能看到吧?现在令牌上的气。”陈双扭头问陈可。
“恩,彩色的光晕。”陈可点了点头,“我是不是现在也需要这么做?”
“不,令牌我们轮流换着用,一会你看到令牌的光晕黯淡快要熄灭了,你再用,这样我们的精魄消耗会小一些。”
听陈双这么一说,陈可这才将目光挪到了他的脸上,刚才还红光满面的陈双,现在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了,就像是大病初愈一样。
这种情况让他颇为心惊,看来如果无限制地使用这令牌,精尽人亡并不是说笑的。
“明白了。”
陈可点了点头,随后往四周看了看,虽说手里只有一盏风灯,视线不是特别好,但这里十分空旷,除了眼前的这尊大佛之外,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于是他对二人道:“我们先把这第二层大概逛一遍,如果没有特别的情况,咱们就直接上三楼去。”
这里仰望大佛是看不到全貌的,横梁往上的地方将佛像膝盖往上的部位全都遮住了。
刚才那个在佛像上攀爬一闪而过的影子,陈可认为就是自己看到的那张干枯的脸。
想来陈双也大概心里有数,不然也不会在什么都没瞧见,不确定那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就在令牌上注入了自己的精魄。
“恩,有令牌护身,可以击退周围涌上来的邪煞之气,所以在这一层还算是安全。”陈双说着举着风灯便开始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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