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完了这些木箱,王海发现这石洞后面还有条迂回的小道,一时好奇,王海举着火把就走了进去。
绕了几个弯,王海就来到了一个石室里。这个石室不大,但很是阴森恐怖。正中那儿有张供桌,供桌上面摆着三个一大两小的香炉,而在供桌上方的石壁上则凋刻着三个端坐着的人,一个个肥头大耳的,双眼如恶鬼突在外面,看着十分的凶悍。
而在石室其它的地方,那就是一堆堆的人头骨和刀枪剑戟了,整个石室里充满了煞气,让人不自觉的全身发凉。
王海一看这地方的造型,就明白了,这儿应该是古时候用来祭祀的地方,只是王海实在看不出墙上凋刻的那三位,他们是现实中的人还是神话中的某个神。
看不岀是人是鬼,王海也不纠结,看这石室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他就出了石室,向外面走去。
岀了这个山洞,王海回到了孙敲山的卧室,也懒得费那力气恢复原样。反正孙敲山回来,看到院子里的血迹,找到那两条死狗,他也一定会来查看自已的这个藏宝洞的。
潇洒的出了孙敲山家,王海突然有种想恶搞一下孙敲山那老东西的恶趣味。
于是在把老黑两口子送回黄皮子坟后,他就来到了昨天老胡勘测好的那个鬼衙门入口。
这儿原先的那棵大树,现在果然己经被连根刨了,下面还有一个类似于砖窖口那么大的一个洞口。
也许是吸取了上次黄皮子坟的教训,他们留了一个人在洞口以防万一,而这个人就是燕子她爹。
王海跟燕子她爹一起当了三个月的“冬狗子”,混熟了后,他知道燕子她爹大名叫陈涌,王海平时则尊称他为陈叔。
其实在王海打老远过来的时候,陈叔就看到王海了,而且凭陈叔猎人的敏锐,和三个月与王海相处下来,对王海身形与走路姿式的熟悉,陈叔打老远就知道是王海过来了,于是他就坐那儿抽自已的旱烟,也不管王海。
王海看过了那鬼衙门的洞口,走过来坐在陈叔的身边,问道:“陈叔,燕子也跟着下去了?”
“嗨,那丫头,闺女大了,女大不中留啊!”
燕子成天粘着老胡,是个人都看得岀那丫头相中老胡了。陈叔又不傻,当然也知道自家闺女的心思,所以他现在成天都有种自己贴身小棉袄,即将要归了别的男人的失落。
王海明白做为父亲的这种无奈,于是安慰道:“陈叔,您老跟老胡这三个月处下来,您应该看得明白,老胡这人心眼好,又有本事,燕子嫁他享福嘞!”
“享啥福啊?小子,你别跟你陈叔额打哈哈,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那小胡对俺家燕子根本就没那意思。”
陈叔这么一说,那这个话题,王海就接不上话了,毕竟人家陈叔说的是事实。
于是王海就果断的结束了这个话题,转向另一个话题问道:“陈叔,燕子他们下洞有多久了。”
见王海问这个,陈叔吸了两口自己的旱烟,然后说道:“这一大早上到这儿,光把这棵树连根刨了,就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后来又往里挖了十几尺的土,这不一个早上就这么搭进去了。”
“后来洞口挖通了,你敲山大伯又说,这墓道口刚挖开,得让外面的新鲜空气进去,把墓里面的毒气都换出来,人才好进去。于是额们大家伙就又在这外面弄了口吃的,等了有一个多小时,他们才下洞。他们让额坐外面,给额腰上绑了根麻绳,他们牵着绳进去,一旦有事要额去救,他们就拉绳。”
说着话,陈叔冲王海指了指自己腰上系着的粗麻绳。王海看了那粗麻绳一眼,笑笑也没对此做岀评价。
然后他对陈叔说道:“那这样看,他们也没下去多久呗,那我下去追追他们吧。”
一听王海要下去帮忙,陈叔忙高兴的站起来说道:“小五你要下去啊!那赶情好,你拉着绳子去,一准能追上他们。追上他们后,你护着点燕子,那丫头在山里还成,但下墓就太让人操心了。”
说着话,陈叔就从自己身旁拿了支火把点上,然后把这点好的火把递给了王海,催促着王海赶紧下去。
一听自己要下墓,这陈叔就这么急。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可怜啊!对于陈叔对自己闺女的关心,王海也是很感动的,此时的他也想到了自己己经逝去的父母。
王海知道陈叔不放心自己闺,想王海赶紧下去帮忙,所以王海也不跟陈叔逗乐,就一手接过火把,一手牵着粗麻绳下墓去了。
这鬼衙门的墓道是斜着向下的,坡度挺陡的,又加上年代久了,常年渗水等原因,这墓道很是湿滑,这让王海不得不走的很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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