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彦也有顾虑,他家境很一般,家里供他念书已经很不容易。
麓山学院他当然知道,但凡是这边的念书人,谁不向往去麓山学院,进了麓山学院,就是一只脚踏进了官场。
他念书还算不错,也已经考取了秀才,进麓山学院的标准是达到了,但是光是一年的束脩就不少。
只有各县的案首进麓山书院能够免除束脩,除此之外,即便他是第三名,也不能免除。
“文彦哥,束脩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有我在呢,我现在学着做一些小生意,这些日子下来也攒了些银子,再凑一凑去麓山学院的束脩就够了。至于生活费,我和你一起府城,到时候一边做生意,一边供你念书。”
陈香兰说出这话是深思熟虑的,她不是原本的陈香兰,性格不一样,做不到和原本那个陈香兰那般。
何况这些古代人的观念都太陈旧了,眼里只有儿子,根本不把女儿当回事。
她是不可能为陈家付出这么多的,这些人是原主的亲人,却不是她的,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又凭什么!
“这,香兰,你对我太好了,可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你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太没用了。”
“文彦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是读书人,自然该以读书为要,怎么能因为其他的事情分心,等你高中,凭你的能力一定大有作为,又岂是寻常人能比得上的。不然也不会有那句话,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陈香兰这么说,韩文彦心里就舒服了。
“香兰,辛苦你了,我不会辜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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