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精神力轮着在他们五个人身上探,发现了很多不得了的事。
其中一样跟她的怀疑差不多,这位孙鹤庆村长果然是脑袋有包。
青山村因为气候的关系,一年有两收,秋收和冬末春初。
就说去年。
秋收时粮食总产量并不低,但偏偏被他的骚操作生生拉低了。
假如村上收成总和是十万斤,这位村长总要上报高出实际几倍的量。
常规来讲,往上交七成粮食,但因为村长上报的粮食数,判定为格外大丰收,各地都缺粮的年份,上边的人自然希望青山村多上交些粮食,七成就上调成九成,要是真收了那么多粮还好,偏偏不是。
孙鹤庆好大喜功,导致青山村粮食基本都上交了,剩余一些粗粮红薯等,村民吃不饱也吃不到好的。
虽然上交公/粮等于收购农民的粮食,也有钱拿,但给的价钱真心低,农民分到的粮食不够吃,只得用分到的钱票高价去买粮,如果是生意人,这妥妥的亏本生意,不饿肚子才怪。
而孙鹤庆这样做的原因,只因为想出头,想让上边的人看到他,想升官发财。
至于贪墨,大前年,去年,村里人都有部分人被抽调去修公路,上边发钱是以村单位来发,结果每人每月十五块变成五块钱,其他都被他装自己腰包了。
查账时,会计趁无人注意他,转身就想跑,反正跑了他也不回来了,先去城里大姐家待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后再回村。
不想还没出门,脑袋就跟雪花片似的下起大雪。
江建国把人拎进来,以捆绑交去所上要挟,会计赶紧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都交代了。
他按照孙鹤庆的要求做了假账,钱都被他们五个分了,村里公账上如今只剩五块钱。
上交公/粮除了发给村民外,以建设村子为由留了七成,五年了,建设就是一句空口号,而钱要么被吞了,要么就是本家打借条拿走了。
江建国让自家弟弟和焦灿带着人把会计绑去公社,交给上边的人处理。
而两位仓管见会计都出事了,非常聪明的主动归还了分赃而得的钱财,虽然他们还想留下,但也知道大势已去。至于记分员和妇女主任,内部先闹翻了,当着全村人的面互相指责这些年对方做了什么缺德事。
得,都不用他们费那个劲儿了,村民们直接押二人去各自的家,把分赃得来的钱财都归还,在他们父母求爹爹告奶奶的面上,村民也没咬着不放,到此为止,但不允许他们以后在村委会任职。
接下来就是那些欠条,江建军和焦灿带着一大帮青壮年,别说,那些人家就是去借,也乖乖的把钱还上,唯独一家例外,借钱的男人一年前跑路了,留媳妇儿女在家辛苦劳作,时不时还要应对那男人跟亲戚借的债,这个钱大家商量了下,暂时压下,坚决不跟人家媳妇儿女要,一旦那男人回村,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他还债。
快速清查后,公账暂时有两千多块,再加上会计以及孙鹤庆两边被公社追缴回来的钱,总共加起来有三千八百多块。
村委会需要快速建一支新领导班子。
全村聚在晒谷场上开了个大会,江建国问村民对村委会几个空缺人选有何想法,
堂伯祖率先举手说一切听村书记的安排。
连村里最德高望重的人都这样说了,他们这些晚辈更没有意见。
“全凭书记做主。”
江建国按照妹妹事先帮他拟的上任发言稿,情绪高昂的讲了一番,赢得了掌声雷动,再加上他公示出来的村委会账目,很快就俘获了一部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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