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灵泉水啊,就这么糟蹋了?
“可不是嘛?当时那个情景你不知道,一个人被他打死了,就躺在我身上,那个血啊……你都不知道流了多少。”
小焱焱此刻提起还有种浑身汗毛倒竖的感觉,自己搓自己的双臂。
“你怎么会有晕血症呢?”阿九差异的看着他。
“这有什么奇怪的?”拓跋焱抬手一挥接了句:“我一看到那个红艳艳的血,我的大脑记忆就接受不了。”
“啊?人血不都是红色的吗?你该不会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伤吧。”
阿九觉得这就是一种很奇怪的病,要不到时候到了南明城,也顺便找大夫问问。
“没有。”
“真没有啊?那你是得多少人护着才能长大啊?那岂不是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也怕晒出血喽?”
阿九百无聊赖的低头掐了一根狗尾巴草在指尖绕着玩。
“可能吧。”
阿九瞳孔一缩,可能吧?他自己过得是啥生活难道不知道?
阿九就知道和他聊不出个二五八万来,转身就走。
“你不信我?”
拓跋焱轻而易举的将那小丫头揪了过来。
“信你好了吧,我只是觉得你脑袋一定受过伤。”
说完阿九转身就走。
“你怎么知道的?”
“啊?你真脑袋受过伤啊。”阿九站在属阴和日晒的交界处回头看去。
“等我查清楚了告诉你。”
“切。”阿九一屁股坐在树荫下。
母亲已经将半框的泥鳅处理好了,再看看那个不敢过来的拓跋焱,依旧站在原地,那模样好生尴尬。
又想过来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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