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撤军还是不够快,他们也很快就追了上来,战斗一触即发。
我是真没想到部落联军能有这样的气势,那种感觉跟当年我在暴风王国,尤其是在暴风城见到的兽人部队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种……感觉……我说不上来。
那场战斗兽人主攻,巨魔紧跟其后配合兽人部队发动进攻,牛头人则作为侧翼,而那场战斗在接近尾声的时候才出现了精灵部队作为收场。
那场战斗我绝对是尽力了,那也是我跟随阿尔萨斯之后打的最累最卖力的一场战斗。
危险?哈!哪场战斗不危险?
说实在的,我……
啧……我一直很纳闷一件事,格罗姆喝的血为什么在我身上就没什么作用。兽人喝了全部狂暴,而且是立即狂暴得不行,恨不得立即找个人杀一杀,但是在我身上我真的没有什么反应。
圣光,邪能,我就像一个不导热不导电的绝缘体。
我只是说当时真没什么反应,即便是玛诺洛斯被砍死之后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萨鲁法尔说当玛诺洛斯被砍死之后战歌兽人的战斗力明显下降,他们的体能瞬间就减低了很多,甚至有些人出现了萎缩的现象。
对,就是在现场,玛诺洛斯被砍死的现场。那种魔法纠缠消失之后魔能也会跟着一起消失,这就造成了严重的退化。要不是恶魔们感知到了或者看到了大恶魔领袖的死亡和束缚自己的能量消失然后立即做了鸟兽散,敢死队就真的全死了。
玛诺洛斯死了之后不光兽人受到了影响,那些喽啰们立即停止了进攻,他们躲闪开了之后立即能飞的就飞走了,飞不走的那跑的叫一个快啊。
但是等恶魔散尽之后那些剩余的兽人,我说的是战歌兽人全都瘫软在了地上。他们不是打完仗就接着离开,而是躺在地上缓了好一会才逐渐从地上爬起来。
他们当时非常虚弱,这应该也是格罗姆在砍死玛诺洛斯之后死掉的一个原因。能量消退带来的损伤远远超过了能量冲击。而那些挣脱了的兽人随着能量的退去,原本那种靠着魔能支撑的消耗也让他们的身体瞬间无法适应。
原本玛诺洛斯没死的时候他们被抓起来这种能量消散的也是很慢的,但是这一下直接死了,就很少有人能承受得了。
当然还有!格罗姆应该说是死在能量消退之后的第一人。当时这个事情大家是不理解的,即便是作为萨满祭司的萨尔也不清楚这是怎么了,后来这件事被拿回去讨论的时候德雷克塔尔大师曾经提出过能量消退的问题。这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德里克塔尔大师。我称之为大师,其实他的职位相当于摄政王,在霜狼氏族首领,就是大酋长萨尔的父亲杜隆坦被杀之后他一直领导这个部族,在萨尔长大并回归氏族之后将这个部族的指挥大权重新交到了萨尔手里。他也是个萨满祭司。
而当时有些兽人的伤其实并不至死,但是最后打扫战场的时候死了不少人。他们掩埋了同伴的尸体后在首领格罗姆战死的地方做了个简单的坟墓,并将格罗姆的遗体埋葬在了那里,后来战争胜利之后还在那专门建立了一块纪念碑。
呵呵,只不过这个纪念碑最后能不能保存下来就不好说了。
在当时跟我们的战斗中也有战歌氏族的人,当然我是分不清究竟谁是啥氏族的,也没必要,他们很凶猛的。虽然我对他们还抱有一些偏见,但是那时的我已经对他们的看法有了一个改变,至少算半个人了吧。
萨尔亲自参加了战斗,那也是我第二次跟他面对面,当然这次我们没什么话说,他开始没有认出我来,直到我的头盔被他一拳砸瘪导致有点碍事才将它摘下来后他才认出我是谁。
他说我身上的气味很特殊。
我身上有味么?
哈!这就是兽人比人类强的地方。
我一直觉得人跟人,我是说人类,相见然后相处的过程中气味和眼缘很重要。女人用香水和香料让自己更加充满魅力,以吸引对这个味道敏感的人。我没想到兽人对气味也很敏感。
我曾在萨鲁法尔处证实过这个事情,虽然他们不如狼,狗和猪的嗅觉那么灵敏但是比人可是要强多了。这也是他们在黑夜里比人要更有优势的原因之一。
我很好奇他这么说,但是他又说我骗了他。
其实我没骗他,也没害他,只是在那个海滩那个夜晚我跟他聊了几句而已。他说我不是先知,不是梦里的人。呵,这不是废话么,我当然不是。
我俩接着就打在了一起,我也第一次见识了这个家伙的实力,说实在的我完全可以打败他,我是说单挑的话。
他是个萨满,但是却拥有着战士的身材,那时的他身强力壮行动敏捷,甚至有魔法加持,可是在我面前他并不能克制我。
这是真的。那场战斗我们能最后撤出去跟我击败了他有直接关系。
这真不是我的吹牛,当战斗进行到下半场阶段虽然我们确实是人数上暂时占有优势,但是部落不怕死的精神和不衰的气势逐渐把这个差距给抹平了,而且巫妖们虽然想要尽力复活更多的尸体,可是很快就被发现然后被区别对待了。
而且那场战斗中魔法真的是满天飞。
这种场面我原来是不信的,最初小时候信,长大就不信了,因为我从没见过魔法师,当有一次参观魔术被我看出破绽之后我就对这事不是很感兴趣了。而自从围攻达拉然之后我就对这个火球满天飞这事有了新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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