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
待出了客栈,遂宁当即吓到直拍胸口。
“刚才那就是剑十七吗,武功当真高到不可思议。”
义梅看到剑十七出手那般凌厉,也是感到后怕,他自认挡不住卜亦十招,而卜亦之被剑十七踢了一脚便破了胆,若是那一脚踢在自己身上,怕是当场就要殒命了。
随即想到剑十七当时看了一眼玉牌,随后便放过他们二人,于是问向遂宁,“师姐,这玉牌是你的不错吧。”
“是啊,所谓何事?”
“即使如此,那剑十七定是认识这玉牌喽?”
“那又如何?”
“方才在那房中我看剑十七神色不对,但是看到你这玉牌之后,又放过了我们。”义梅说着抖了抖腰间的玉牌。
“哎呀,管他认不认识,快些回去了。”
二人飞也似的跑回了天罚门。
“今日若是让姑奶奶知道晚上没有教你学音律定要被她一顿说,今晚便算了,明日你若不好好学,我便要告诉姑奶奶了。”
遂宁送义梅回到住处,便要回去,临走不忘嘱托一句。
“师姐放心,明日我定好好学。”说着义梅便赶紧将门关上。
“这妮子倒也不错。”
义梅关上门后,房间突然传出一个声音,惊得义梅一颤。
“谁?”
“哼,好小子,几个月不见你竟将我忘了。”
侯爷从房梁上跃了下来。
“侯爷!”
“果然是你,我见英雄会上为何有人长的与我相似,还会我轻功,便猜到是你,于是跟踪你一天。”
“是我,我不过是在赌你会不会也来这天罚英雄会,竟被我赌对。”
见是侯爷,义梅大喜!
“侯爷,这些时日你去哪了?我到处找你和我爷爷。”
“此事说来话长,你这段时日在哪?那次上阎罗殿时,你去了哪里?”
二人见面之后,皆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
“自上次去阎罗殿,从后峰上去之时,我被大风吹到一边,发现了一个山洞,我便爬了进去。”义梅说到,“那山洞进去之后,里面皆是武功壁画,住着只猴,还有一具尸体。”
“尸体?”侯爷打断到。
“是的,里面有一具尸体,但是我看来那人应该是阎罗殿的哪位前辈。”
“那人当是阎罗殿掌门,你爷爷的师弟,死阎罗。”侯爷思索到,“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那洞中猴子见得有人送饭,每日便吃,最后住到洞中,而阎罗弟子见还在用饭,以为师傅还在,难怪那日阎罗殿惨遭灭门,死阎罗还在闭关,原来已然西去。”
“爷爷宗门还有人在?”
“有的,那日你爷爷其实也在乳秀峰上,你爷爷先回了泸州之后,并没有马上去毒宗寻你,而是先回了趟阎罗殿,准备叫他师弟一同前去。”
“然后呢?”义梅问到。
“而后毒宗探得你爷爷回了阎罗殿,先行带人上峰,结果天罚门上峰之后,七人结阵,在场之人无其敌手,毒宗高阳天下勉强只能挡住一阵,另一阵你爷爷功力大退之后,不是其对手,我出手晚了些,你爷爷被天罚星宿抓了去。”
“我爷爷在天罚手里?”义梅问到。
“是的,后来我,高阳天下和祁修泉曾夜袭天罚,奈何天罚掌门实力属实太强,我们不是对手,只得败退回来。”
“你们可是去的兴元寺?”义梅又问到。
“你竟知道?”
“难怪天罚正宫没见一个星宿,而兴元寺竟有十四位星宿,我还以为兴元寺关着阎罗殿弟子,想不到竟关着我爷爷。”义梅说到这,不禁拽紧了拳头,“今日我还见了高阳天下与祈修泉去过天罚,不过被打了出来,祈修泉还险些受伤。”
“他们若要袭天罚就由得他们吧。”
“侯爷,刚听你所说,这高阳天下似乎不像坏人,但是我有一事不解,我干娘的东松娘家为何被破?林山为何又死在毒宗之人手里?”义梅问到。
“有此事?”侯爷有些吃惊,“东松宋家之人我曾亲眼看到被接到毒宗,安排在戎州秘密藏了起来,那日我上乳秀峰出手,定有天罚星宿认出我来,恐天罚门想到你这边,查出东松宋家,我便同高阳天下商量,将宋家秘密保护起来,并没有伤害宋家之人。”
“那为何会有人对林山出手,我干娘没了丈夫,姗儿没了父亲。”
“这事中间应该有些误会。”侯爷分析到,“可能有人假借毒宗之名也未可知,这事我可以去与高阳天下对质。”
“现在有些事我们当捋一捋,你刚说到你在那山洞看到满是武功壁画?”侯爷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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