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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惜年觉得现在的晏初景实在是太难沟通了。
虽然没有了刚入宫那会儿的狠戾和冷,但,他思考问题的方式却变得奇怪起来。
有时,正经说着话,他却能忽然问出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最让人头疼的,如果她不能立马理解他的小心,他就会生闷,不理她。
可是能怎么办呢?也不能不理他。
无奈地叹上一口,池惜年便再度拿出了哄人时候的耐,同他解释。又跟他保,他们俩如今是一家,无论发生什,她都会无条件站在他身边的。
简而言之便,无论他如何选,他们之间都不会有被挑拨的可能。
可晏初景听完这保证后却更加沉默了。
他甚,连那些奇怪的问题都不问了。
就这样静静坐在温泉池,蜷缩靠在池,任由水波一下又一下地漫过他的肩头。
有一,池惜年是真不想伺候这事儿多的人了。
可凶人的话还未说出,她就又因为他习惯性的蜷缩模样而心软了。他无意识的举动透露,他其实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
这大概和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听,他的母妃虽然是得宠的妃,但他却没有沾到一点儿光。反,因为我他母妃时不时就在陛下耳边吹枕边,而被送去了偏远的西南道馆修身养性。
而这一切的原因不过时因为她的母妃只喜欢他的哥,不喜欢他。
这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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