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欢眼中一片火热。
这团炙热的火焰,令上官仪头皮发麻,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天呐!
这个万年县侯,谪仙人,同时又是大唐第一大傻子的人,该不会喜好男风吧?
恶心呐!
我!
上官仪!
可是要考进士科的人!
决不妥协!
谁想。
李易欢热切地三连问。
“想不想名扬万里?”
“想不想名垂青史?”
“想不想做青史之中别具一格的执牛耳?”
上官仪:……
啥意思?
众人也惊呆了。
这个万年县侯,傻了吧?
怎么听,这三句话都充满了无尽的忽悠。
就像是拐卖孩子的人牙子。
李易欢打量着上官仪,满意地点点头道:“你!拜我为师!”
震惊!
惊悚!
凭什么拜你为师啊!
你谁啊!
你不就是带来了高产的新式粮食,发明了曲辕犁,还有水车,被册封为万年县侯,还是大唐日报的顾问,据说大唐日报这种新颖之物,也是出自于李易欢之手。
什么青盐,比世家门阀贩卖的便宜许多,许多家境普通的百姓,也能够一品青盐那种纯粹的咸味儿。
另外,听说唐军改良了兵器,也是出自于李易欢之手。
还有几首足以流传后世的佳作。
尤其是那篇劝学文章……
腻嘛啊!
这么一想,了不得啊!
众人越想越惊悚。
就是因为李易欢干了几件散财童子的啥事儿,许多人竟然忘了他数不尽的功劳。
区区一少年,竟然立下了这么多的功劳,尤其是新式粮食,对于百姓乃是活命之恩。
仅此一功,就足以名垂青史,让天下百姓为其建生祠。
最最最重要的是,这个少年可不是什么勋贵二代,乃是自己拼出来的爵位和功劳。
仔细想想,除了不可思议,就是匪夷所思。
天选之子啊!
淦啊!
惭愧啊!
我等读了这么多的年的书,还一无所成。
丢人呐!
上官仪也想到了这些,忍不住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
当即。
他再不迟疑,果断地决定拜师。
反正,又不吃亏。
他上官仪就是一个穷读书人,堂堂一个万年县侯能图他什么呢?
图他这一顿百多斤……也不定好吃。
说实话,还没彘肉吃起来香。
“拜见……”
然而……
李易欢皱眉道:“你且住!”
上官仪接下来的话,就被堵死了。
什么情况这是?
你让我拜师,我这就要拜师,你还且住个什么?
李易欢慢条斯理地道:”如此让你拜我为师,恐怕你心里不服气。”
上官仪:……
谁不服气啊!
我服啊!
李易欢问道:“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问你那三个问题吗?”
上官仪想了想,就是那三个想不想。
李易欢不待他回答,就继续道:“我的徒弟,必然要名垂青史。收你为徒,这是给你一个名垂青史的机会。”
这么一听,上官仪就不乐意了。
没错,你是功劳甚重,但是说什么你的徒弟就必须名垂青史,这牛皮吹得有点大啊。
那可是青史,你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的吗?
咦?
好像有点不对劲,一不小心把自己给骂了。
李易欢吩咐李君羡道:“给我把随缘叫来。”
李君羡刚离开。
李易欢又道:“你已经通关,就是大唐第一届对联大赛的魁首,陛下亲书的对王之王稍后由房大人和杜大人给你颁发。”
此言一出。
许多人酸了。
上官仪听得也心情激动。
哈哈……
我!
上官仪!
要扬名了!
李易欢淡淡的道:“好了,我要出上联了,你且挺好了。”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咔嚓——
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房玄龄和杜如晦的学问也不差,听到这个上联,脸色也变了。
其他的读书人,则一个个面露惊色。
此联与比赛的对联下来,那些对联简直就不值一提。
这……绝对啊!
上官仪几乎没怎么思考,就脸色颓然地道:“我输了。”
干脆利落。
刚要扬名了,就被这个绝对捶了。
脸……疼啊!
本来是扬名,搞不好就变成了出名。
扬名是万人羡慕的大唐第一届对联大赛的魁首之名……主要是皇帝陛下亲书的“对王之王”四个字。
那可是御书啊!
不管士族门阀是否瞧得起李氏皇族,看得上李二陛下的御书,对于普通人而言,这就是可望不可及之物。
出名……那就不是什么好名声了。
比如……上官仪获得魁首,就被一个绝对打脸。
如此,名声不就臭了。
李易欢鼓励地道:“好好想想,万一你对上来呢?”
呸!
这话听起来就打脸。
你就是故意的吧!
上官仪脸色一白,再次摇头道:“不用想了,某认输。”
李易欢不开心的道:“你怎么能够这么就认输呢?你可是上官仪,你一定行!”
上官仪脸色一黑。
什么我可是上官仪,我一定行?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不行,你凭什么认为我也行?
你哪来的对我这般的自信呢?
上官仪脸皮羞愧地道:“这个……我真不行。”
李易欢颇为遗憾地道:“那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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