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蔡渊平的语气很淡,他越是这样,梅茵就越是心痒难耐。
自从华安郡主入门以来,郡马爷对郡主那叫一个贴心温柔,让一众丫鬟们都羡慕不已。
她们本就是郡主的陪嫁丫鬟,以后最大的出路就是上了郡马爷的床榻,被抬做姨娘。
但是,华安郡主自小眼里就容不得沙子,要是不趁现在这个好时机勾搭上郡马爷,恐怕日后就再难找到什么好机会了。
今日的梅茵是精心打扮过的,发髻上斜插了一根雕花木簪,眉心特意点了朱砂,淡扫蛾眉,唇瓣嫣红,再加上束腰坦胸的纱裙,平添了几分妖娆。
“郡主睡下了,你手脚轻一些。”
“是,郡马爷。”
梅茵袅袅婷婷地对着蔡渊平深深一拜,站着的男子一低眸就能瞧见她胸前的无限春光。
呵呵,有意思。
蔡渊平的嘴角牵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瞧了一眼屋中的青鹤瓷九转顶炉,里头正升起淡淡的烟雾。
这处院落的二进和三进之间隔着好几道回廊,如此一来,二进处的下人们听不见主子屋里的动静。
为了华安的静养,白日里会留有三四个丫鬟在主屋伺候着,但到了夜间,通常就只会留一个守夜丫鬟。
所以说,现在这三进处的屋宅内,只有郡马爷和梅茵两个人还清醒着。
“郡马爷,奴婢来给您更衣吧。”
梅茵的手轻轻地攀上蔡渊平的衣襟口,见男子没有反对,便渐渐有些不安分起来。
这些年,蔡渊平玩过的女人何其多,他眸色深如潭水,突然轻笑一声:“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郡马爷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暗示鼓舞,还是轻蔑嘲笑?
但是,事情都做到了这一步,梅茵断没有再退缩的道理。
富贵险中求,梅茵可不觉得自己比起郡主来差在哪儿。
如果今儿她能和郡马爷成了,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想到此,梅茵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她大着胆子抓起郡马爷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处,嗲着嗓子道:“奴婢哪有什么手段,奴婢有的只是一颗对郡马爷肝脑涂地的赤胆忠心罢了。”
话落,她就拔掉头上的木簪,用红唇咬着木簪,甩动着三千青丝跳起舞来。
梅茵身段极其柔软,是练舞的好手,也曾在王府里偷偷跟随舞姬苦练过舞艺。
她那会和几位舞姬交情匪浅,舞姬们都是奔着取悦男人去的,她们知道的法子可真不少。
这不,梅茵在王府的几年内也确实学到了很多。
蔡渊平倒是没料到,小小的婢女还真的藏着些本事在身上的。
如此主动又知趣的妙人,蔡渊平岂会拒绝?
随着梅茵的热舞,香汗淋漓的她把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脱落,待她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的时候,蔡渊平终于动了。
他一把将梅茵压在了屋子的桌案上,让两人的脸正对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华安。
“待会,记得叫得好听些,爷喜欢听。”
心中窃喜不已的梅茵自然明白郡马爷话里的意思。
两人酣畅淋漓了一场,奇怪的是,华安郡主并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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