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得一驱马来到娄敬身侧,双手微微颤抖的拜道:“主公,那个人就是皇帝!”
“嘘!怎么用这般无礼?”娄敬急忙道,遂而他翻身上马,看了一眼缓缓走上前来的马车,目中笑意更浓了。
有道是军中三月,母猪赛西施。
方才皇帝言语之间,娄敬已经得到准确讯息,皇帝深入匈奴王庭,辗转数千里,来为奔袭血战。
此必定是刚刚从白起军中到昭武城休息的,若是在此刻将胭脂献上。
依照胭脂这等容貌,那将会是何等恩宠?
“哈哈……”娄敬伸手敲了敲车厢:“胭脂,你显贵的机会到了,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把握住!”
“一切都听凭千户吩咐!”
娄敬乐道:“如此好说,稍后皇帝有庆功宴,我着你在庆功宴上献舞,以你的姿色,必定能得到皇帝垂青,还请姑娘把握住显贵的机会。
日后贵人在后宫,我娄敬在朝堂,也好互相照应!”
马车里过了一会,才传出胭脂的声音来:“也罢,劳烦先生安排,我此前虽未月氏大祭司,但却也识得歌舞,不敢说惊艳四座,但也觉不会太差。”
“如此最好不过!”
月氏王宫。
嬴胡亥坐在昔日月氏王的王座上,蒙恬、李信等诸将下手坐着。
“这么说来,匈奴王庭覆灭,龙城已经不复存在,那可要派遣兵马,前去迎接后边那些兄弟们?”
“无需担忧,校尉李弃率军在后方,更有其余的锦衣卫人员不断朝着这边汇聚过来,人手方面无需担忧。
更况且那些随行的不过是数万老弱,随行驱赶牛羊等牲畜而已,眼下决战方才是要务。”
听得皇帝如此说,李信自然不会坚持非要派兵前去接应。
“那个娄敬在何处?让他上前来,将韩信军中目前的情况讲一下。”嬴胡亥目光发散出去。
“臣在!臣在!”娄敬的声音从大殿外传来,他缓步走进,跪倒在地上:“臣,锦衣卫正千户娄敬,拜见吾皇万岁!”
“朕倒是听到一些风声,说此次伐灭月氏,你居功至伟。”嬴胡亥咧嘴一笑:“按照我大秦规矩,有功就要赏,有过就要惩罚,朕先擢升你为锦衣卫镇抚使,日后好生表现!”
锦衣卫千户之上,便是镇抚使,镇抚使之上是锦衣卫指挥佥事,锦衣卫指挥佥事之上,则是锦衣卫指挥同知。
但这些官职全部都是空缺的,未曾有人任职,大秦只不过是有一个锦衣卫都指挥使,外加一个锦衣卫副指挥使罢了。
但别看他现在的只是升了一级,这锦衣卫镇抚使,在官职等级方面,却已经远超自己的同乡虞伯。也就是那个推举他成为锦衣卫的大秦武将。
“臣!娄敬叩谢吾皇天恩万岁!”
“起来吧,赐座!”嬴胡亥挥手道:“韩信军中现在是何情况,你姑且述说,与诸位将军把韩信吃掉月氏的喜悦一并分享一二。”
“喏!”娄敬起身,先是朝着皇帝拱手一拜,遂而朝着蒙恬等人拱手一拜,这才沉声说道:
“月氏王亲自出面投降,臣走的时候,清点人数上报,说月氏那边战损两万,我军吃了设伏的便宜,损伤几乎可以不计。
现在韩将军军中最大的问题,就是月氏王亲自出面统帅月氏军和匈奴人正面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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