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全十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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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部 雪芍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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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现为神教淫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性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淫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奸,又嫁给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着屁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子,这么标致个的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鸡巴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子夸赞……」

    「这么嫩的屁眼儿,看着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么多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得了,还不是个欠肏的骚货!」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淫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白玉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屁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屁眼儿着凉了呢。」

    「怕什么?着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着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阳具,稳稳固定在她阴阜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阴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用硬梆梆的假阳具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阳具攻入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龟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一点点挤得分开,彷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龟头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也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得花容失色,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着她的雪臀,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阳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臀中。

    接着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着,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着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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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着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严重的则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只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肉体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癒伤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吟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地叫道。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会着急的……」

    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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