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昱哥哥现下在哪儿?”
她猛的止住哭声,转头四处看着。
锦城看着这变脸极快的女子微愣了下,随之摇头说着。
“方才送回了宫中,他猜到你会受罚,便交代我,若是罚跪就给你这个。”
他信口编造着。
容温温将那棉垫接过,垫在自己的膝处。
“好,谢谢你。”
她吸了吸鼻子说道。
府内大堂之处。
众人忙活来去,这才开始晚膳。
时北彦遣退下人,堂下之余他们两夫妇和时昱五人。
时昱看着周围已然没了任何威胁,便卸下伪装。
“容叔,您不必对温温那么严厉的,她也只是贪玩了些。”
容致本想与时昱说说这京城之内的事情,这一提起容温温,他便直摇头。
“你不必替她开脱,本在来的路上就百般交代,京城不比江南,从前在家中任性胡闹也便罢了,出行在外依旧没个分寸,还是让她自己长点心思的好。”
这次容致倒是对这个女儿的胡闹,感到自责。
从前莫不是在府中宠坏了,不然怎地肆意妄为。
“女子家,日后嫁了人便好了。”
司嫣然在一旁继续说道。
容夫人放下筷子,轻叹一声。
“从前在江南的时候,眼瞧着这昱儿心思通透百般好,只是温温总是差些,您们瞧,这出来一趟,两个孩儿的为人处世之别,立竿见影。”
“总归是个女儿家,和男儿自是不同的。”
时北彦也忙说着,父母实则都是最关心自家孩儿的,容致也只是恨铁不成钢罢了。
“等这边大婚结束,我便直接将她带回江南,皇子选秀什么的,给她告病便是。”
那么多的女子参与,也不差他们家温儿。
“也好。”
时北彦点头应着,瞧着他家孩儿的性子,的确不适合皇家之内生存。
“昱儿呢?来着京城这些天来,可还适应?”
容致转头问着时昱。
“有爹爹娘亲一直帮衬,这么久来也无大事发生。”
他沉声应着,时北彦和司嫣然当真是对他极好的。
“那便好,跟着将军和夫人,总是最好的。”
容致欣慰的展颜一笑。
这便晚膳完毕,时昱还是有些担心依旧跪在外头的容温温,总归是女子家,好面子。
“容叔,便叫温温进来罢。”
他再次说道。
容致心下实则也有些不忍了,在时昱在此说的时候,便点了点头。
容夫人眼眸一抬,连忙起身。
“那我去唤她进来。”
只是她若是进来,时昱便不能出现在这里了。
“爹地娘亲,容叔,我先回房。”
他一对一的行礼说道。
正值离去之际,司嫣然从婢女手中拿过一披风。
那披风呈薄墨灰色,上面绣着虎头盘云五彩。
她踮着脚尖,将那披风搭在时昱的肩上。
“瞧,这香狐皮做的披风上身,衬的昱儿格外的威风,眼看着气候渐凉,还是多加保暖的好。”
“这可是你娘亲亲手所制,你可要收好。”
时北彦在一旁笑着说道。
司嫣然做了两条披风,一条是给时昱的薄墨色,一条是给时戎的银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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