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萦娘财运这般好,她又有手段,竟然积累了这般财富。”十一郎喃喃道。
“的确出人意料!这次的生意就算是三家均分,孟家至少也要分得三百多万贯。另外我与萦娘合作的银楼,不过开业才一个多月,就已经盈利近万两,京中没有哪家银楼有这般好的生意。”
“也难怪我醒来后,第一眼看到她,就再也放不下了。现在想想我真是百无一用,空有一腔才华,却不通庶务。嗯,嗯,五郎,你说以后娘子会不会养着我?”十一郎玩笑地说道。
“你呀,也得先成为她夫郎再说。你看她对黄简然和欧阳冉的态度就知道了,对于她护着的人,她始终是大方又包容。你以后要少惹祸,别再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故意惹事,当心她恼了你。萦娘性子极好,但她有底线,超过了底线,她的怒火也不是一般大,恐怕不会轻易原谅人。”
不得不说,五郎对孟萦还是很了解的。
“另外这次你看到账本和我们估算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谁都不许说,连你母亲和爹爹都不行。否则这些信息一旦泄露出去,萦娘将永无宁日。
现在各世家大族以为她只是外地的寒门士女,纵有几分才气,但要他们动心思与孟家结亲,他们尚在观望中,都想等着萦娘来年中榜。若是中榜,必定会有不少权贵想要与孟家联姻。
可若是让人知道孟府这般富足,纵使她不中榜,众人也会一哄而上。恐怕各皇子背后的姻亲,都不会放过这么好的钱袋子。更何况这钱袋子无甚背景,甚好掌控。若不能争到自己的利益团体里,恐怕有人宁愿毁掉萦娘,也不愿便宜了别人。若真是那样,就是我们想要护住萦娘,也非易事。”
“五郎言之有理,这事我定不会泄露分毫。一会儿我们就将这些纸稿全部烧掉,就像萦娘烧掉账本一样。”
“看来萦娘也不想这笔生意上的信息外泄,估计没几个人能清楚地知道这笔生意真正的东家。我会帮萦娘放出些无用的信息,混淆视听,省了有人探听孟府。”
冬至节日后的第二天,卫慎初前往皇宫拜见女皇。很快便传出了女皇欲赐婚琼王庶女入赘定国公府,被定国公当面拒婚,引发女皇震怒。她斥卫慎初在御书房门外罚跪,幸得谢正君从中周旋,定国公这才保存了颜面。
傍晚的时候,消息传到国子监。孟萦得到消息,有些心疼元郎,这就是皇权时代的悲哀,连婚姻都不得自主。
孟萦觉得消息能传的如此迅速,肯定是有人在其中推波助澜,否则这才半天,赐婚的消息便传得沸沸扬扬的了。
有琼王庶女被圣上赐婚入赘定国公府在前,那京中对定国公府势力动了心思的人,便要掂量掂量是否能得罪的起琼王。定国公府的婚事怕是更加为难了。
琼王乃当今圣上的同父皇弟,当年嫁给安国公世女崔静宜。如今崔静宜母死女继,崔静宜已是现任安国公。琼王的所出的嫡女已请封世女。安国公共生女三人,除嫡女外,还有两位庶女,都是琼王的陪嫁所出。
安国公和琼王嫡女早已娶夫纳侍,生养了不少子女。另外两个庶女,一个已经入赘到无女的权臣家中。仅剩的这名庶女去年才及笄,如今正好被圣上选中,赐婚给了定国公府。
晚上的时候,孟萦正斜靠在床头看京中消息,元郎便早早地过来了。他怕孟萦误会,见面便说道:“萦儿,我定国公府是不会与琼王庶女联姻的。”
“皇命难违,元郎当如何处置?”
“有人不安好心,见不到定国公府好。暗卫得信:琼王庶女崔三有恶疾,一激动就发癫。又兼性子暴躁,还曾打死侍奴三人。如此之人,怎堪为良配?也难怪她已及笄多时,却无合适的郎君上门提亲。”
孟萦听了元郎的话,心中莫名地发酸,便有些生气地说道:“若是她没病,又兼性子温婉,你是不是就允了陛下的赐婚?”
元郎总算不傻,听出了孟萦语气中得不快,忙上前安慰道:“我心中有萦儿珠玉在前,纵使是天仙下凡,我也不允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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