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整个颠倒过来了,我得意洋洋地端坐在台案前,而蒋阎王被压在下面。我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问:“堂下何人!”
这当然是我从古装片里审案的镜头里学来的,似乎这样可以体现上位者的威严,以及震慑下面宵小的心灵,就不知道学得像不像。
蒋阎王被牛头马面压着,高声叫道:“我不服,我不服!”
这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低声问身边的旬谌,他做过蒋阎王的幕僚,自然清楚。
旬谌低声道:“阎王爷可以对他用刑。”
“用刑?对,用刑!给我打,打到他服为止!”我大声命令道。
然而下面没有鬼动手,我也不知道哪里错了,只好又求助般地望着旬谌,旬谌小声说:“您得扔个衙签下去,还得说明用什么刑!”
我立刻扔了根衙签下去,想起了在牢房的考问室里受的罪,我咬牙切齿地说:“用鞭子,用板子,给我打!打到我满意为止!”
可是下面还是不动手。
旬谌又小声说:“您得说明打多少,你这样说他们不知道怎么打!”
我问道:“那像他这样应该打多少?”
“犯人咆哮公堂,可以打三十杀威棍。如果仍然不服,可加倍处罚。”旬谌不愧是幕僚,连这些律法上的东西都一清二楚。
“犯人咆哮公堂,打三十杀威棍!”我大声道。
于是蒋阎王这个刚才还趾高气扬地阎王被牛头马面拖翻在地,趴下裤子,“噼里啪啦”打起来。蒋阎王高声怒骂:“你这个王八蛋,会有人收拾你的!你不得好死,不得超生,你会下十八层地狱!”
我冷冷地又扔下一根衙签道:“犯人继续咆哮公堂,加倍打!”
于是堂上“噼里啪啦”的声音此起彼伏,蒋阎王仍然不服,不断咒骂,我也不断扔下衙签。直到扔下第五根衙签,水火棍已经打断好几根,蒋阎王才不再骂人,估计是骂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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