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东北一个非常偏僻落后的山村,我家爹娘、两个姐姐再加上我一共是五口人。娘在18岁的时候嫁给了爹,第二年就生下了我大姐,在我娘20岁的时候又生下了我二姐,原本计划生育的问题,爹娘他们应该不能再生了。不过农村是非常封建的,女儿是不能当做继承家业的后代的,这个观念是牢牢盘踞在大家脑海中不可动摇的。
爹是村里最大的官——村支书,虽然同样也有着这个观念,但顾及自己的身份,也就不敢去考虑这些问题了。
不过,在二姐出生两三年后,亲戚朋友村人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当这些言语传到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耳中时,四个老人立刻冒着风雪从百里之外翻山越岭的赶到我家,据那时只有四五岁的大姐回忆,当时爷爷奶奶指着娘亲骂,而外公外婆则指着爹来骂,骂了一阵后,他们又调转来开导自己的子女。
虽不知道他们讲了些什么,但是事后一年,我就哇哇叫着来到这个世界。虽然事后听说当时的爹和娘都被人抓走动了什么手术,而且爹的公职也被革去了。
但是当为我百日进行摆酒的时候,爹和娘以及四个老人都腰骨挺直,满脸红光,带着笑得合不拢的嘴接待着乡亲们。
在我出生后,据说再也没有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了,爹娘在村人面前神色都很傲然。不过因为爹的公职没了,除了自己的一亩两分地外,再也没有什么收入,生活开始艰难起来,爹和娘那骄傲的神色也不见了。为了养活五张嘴,爹一咬牙,离开了这个乡村,出外打工了。家里就留下娘和我们三姐弟。
不过,虽然家里只剩下娘一个妇道人家和三个未成年的小孩。但是由于爹在外面打工很顺利,每半年回来一次的时候总是带了许多礼物和蛮丰厚的生活费回来。我们家又在村人当中威风了起来,而我家也是全村第一户把泥房换成水泥房的。再加上爹爹以前当村支书时留下的权威,在村里是没有人敢来欺负我们这些妇幼的。
过了一两年,当爹爹带回全村第一架彩电的时候,全村都轰动了,调试彩电的时候,几乎全村的老少爷们都来了,把屋里屋外都挤得满满的。过完年,爹爹又出去打工了,不过这次不是他一个人出去,而是全村青壮男丁都跟着走了。这样一来整个村子只剩下些老弱妇幼了,同时我家的声望在村里也达到了最高点,很多时候,我娘的话比村支书还有用。
而我就是在这个幸福的家庭里,在这个可以说是女人村的村子里长大的。
我们东北自古以来就有个习惯,这个习惯现在虽然没有什么人,特别是城里的人去做了。但是在我们这个常年风雪封地,地处偏僻的乡村却依然保持着。这个习惯就是脱光衣服睡觉。
据老人说,这样脱光了钻进棉被,躺在热炕上,那感觉比穿着衣服暖多了,同时也舒服多了。当然,不用说都是一人一张被子的。
小时候的事,我记得不大清楚,只是朦胧记得,我打小就没有自己的被子,很小的时候开始就被娘抱在怀里,共一张被子睡觉。娘的被子是一家人当中最大的,据大姐说,娘的被子是和爹一起用的,所以才这么大。
在爹回来的时候,我就不跟娘亲一起睡,转而跟大姐同一张被子。每当爹在家的时候,而且在我晚上憋尿憋醒的时候,就会看到娘的大被子动个不停,而且还传来爹和娘急促的喘息声。我喊尿尿的时候,原本非常疼爱我的爹都会骂我,因为娘会起来帮我尿尿。
我不知道两个姐姐有没有看过这一幕,反正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发现姐姐们都一动不动的睡着觉,也许她们看到了,却因为怕被爹爹骂而不敢出声打扰爹娘吧。于是当我自己能够小便的时候,我就没有打扰过他们,只是偷偷的钻下床自己解决了。
我家的炕是个大炕,能够并排睡上3个大人,挤一点话5个人也能睡下。床上只摆了娘和两个姐姐的三张被子,所以可以说还蛮宽敞的。当时我最想要的就是能够拥有自己的一张被子,但是娘老是说我还小,怕我冷着,不同意加多一张被子。那时我真的很讨厌娘亲,不过当我10岁时发生了一件事后,我就不再提起要有一张自己的被子,同时也感激娘亲没有让我单独拥有一张被子。
村子里没有小学,村中的小孩要上学都要走上十多里路,才能到乡里的小学上学。但是我们这里一年中有6个月是下雪的日子,所以村里很多小孩,特别是女孩都是推迟读书的。不过,不知道爹常年在外见多识广,还是家里有点闲钱,我十一 岁就读小学五年级了。而大我两岁的二姐则读六年级,大我五岁的大姐在镇里的中学读初二。在这年,娘才35岁。
说起我娘,那是整个乡里有名的大美女。一米七的身高,秀丽的长发,瓜子脸,柳月眉,娇嫩的红唇,凹凸玲珑的身材,还有那双修长白嫩的长腿。她不单单双腿白嫩,全身上下都是雪白雪白的,因为在这冰天雪地里生活的人全都是白嫩嫩的嘛。
也许这样一个年轻貌美,丈夫又长年不在家的美妇人,肯定是那些男子打歪主意的目标。但是娘亲平时不大和那些男子说话,而且我那身高两米,当过特种兵的强壮爹爹,脾气的暴躁可是闻名乡里的,谁敢打我娘的主意,先掂量一下自己脖子够不够硬。再说家里还有一把爹爹当村支书时留下的双管猎枪,晚上敢来偷鸡摸狗的没有一个。当然,现在村里都是些老爷爷和小孩子,年轻人都走了,更没有人打娘亲的主意了。
至于那些从乡镇慕名而来的干部们,他们也只是远远的说上几句话,饱饱眼福,打死他们都不敢动手动脚。要知道我爹和我娘的家族在这附近的乡里势力是最大的,一声招呼,几百上千人都能喊来。不然我爹爹一个没有背景的退伍兵不会当上村支书,不会娶到这么一个美娇娘,也不会在第三个孩子出生后才被革职。
有这么样身材高挑的爹爹和娘亲,我们三姐弟的身材也非常标准,而且样貌也同样非常的出色,没办法,父英伟母娇美,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当然也遗传了这些优秀基因了。
也许东北人普遍高,我十一 岁就有一米五了,而十四 岁的二姐居然有一米五六,十六 岁的大姐更是厉害,早就有一米六几了,那高挑的身子也更是丰满。知道是不是爹爹带回来的营养品太补,还是怎么的,两个姐姐的身躯都有了女性线条,虽然不是成熟的,但是还是非常能够吸引少男们的目光。
我们姐弟三人的感情非常好,也许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别给我的礼物后,我都会把这些礼物分给姐姐的原因。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从来没有独占的欲望,所有单独给我的东西我都和姐姐们分享,像那些特别买来给我吃的营养品,我就是和两个姐姐一起享用的。
我们三姐弟从来没有吵过架,也从来没有红过脸,懂事以来都是很体贴手足之情,非常关爱自己的亲人。我这个最小的弟弟当然特别受姐姐们的爱护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我也同样爱护她们的原因,今天我打架了,我把学校里对我说脏话的人打得头破血流。和我同学校的二姐,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时候,没少教训我。虽然二姐和老师都问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没有回答,我想那个被我打的学生也不会说出为什么会被我打的。
老师见问不出来,只好让我抄10遍课文当作处罚。我当然无所谓了,不过二姐明显知道我不会随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办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落。二姐用双手捧着我的脸,然后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没有说什么就是这样的看着。
我知道姐姐想问我为什么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污言烂语传入二姐的耳中,所以我把眼神望向远处,决定不吭声了。
好一会儿,二姐笑了,笑得很美,笑得很开心,她轻轻的说道:“是不是你那同学用脏话骂你,你才教训他的?”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现在骂人的话一般都是c你妈!尻你老母,插你娘亲,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丽了,那些和我争执的人在骂我的时候,很常是说c你姐的1b1,插死你姐姐!
虽然这些话我不大懂,相信说这些话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一种很严重的侮辱行为。不管是我姐姐还是我娘亲,凡是我的家人都不容许有人侮辱,就是想也不行。所以我可以说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在这学校,谁都知道用那种脏话骂我,我就像被激怒的老虎。
久而久之,几乎没有人敢当面用脏话骂我,当然这样一来我也没有什么朋友了。至于那个被我狠扁一顿的家伙,是刚转学来的,不然他哪敢触我逆鳞。
姐姐当然了解这些事情,所以二姐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蛋笑道:“人家刚转学就被你打了个下马威,看来以后他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说脏话了。”笑完,她又绷着脸敲了下我的脑袋,故意生气地说道:“下次不准再打架了,不然二姐就告诉娘,让娘不带你睡觉。”
姐姐有时会假装生气,但是我却知道,姐姐非常喜欢我这样做。所以我忙笑嘻嘻的点头表示以后不敢了。
我们这很多学生的家离学校都很远,所以这里中午不用回家的,大家都带了午餐的便当来学校吃。我刚和二姐一起吃着便当的时候,学校的高音喇叭突然传来校长的声音,让学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听了广播后,才知道连续不断的暴风雪又要来了,学校开始提前放学,同时在暴风雪没有过去的时候,不用来学校,一律在家自习。在这个季节,我们这一带这样的事很常见。对于学生们来说,又要过几天无聊的日子了。因为暴风雪一来的时候,连门都出不去,别说找同伴玩耍了。
我和二姐离开学校后,立刻往家里赶。在这片风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岁小孩也知道暴风雪的利害,没有哪个白痴会在回家路上玩耍的。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读初中的大姐也回来了,而娘亲看到家里人都回来了,不由松了口气,开始忙着去烧炕了。在我们这个地方,无论吃饭、聊天、睡觉都是在炕上的。平时被子都折叠好放在依墙而建的橱柜里,只有晚上睡觉才移走矮桌拿出来摊好。
我脱下厚重的毛衣毛鞋,爬上了炕,先打开了炕头放着的电视,然后才把作业拿出来放在矮桌上,当然跟上来的二姐一下子把电视关掉,瞪了我一眼,也拿出了作业。我当然了解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业才准看电视,于是我只吐了吐舌头就写起作业来。
而大姐则和娘亲开始准备度过几天暴风雪的工作,去整理粮食,检查门窗等等之类的。当我完成作业后,发现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没有开电视看,只是看着一些故事书。我就是喜欢二姐这么体贴人,忙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向二姐高喊作业写完了,因为我知道二姐其实是很喜欢看电视的。
夜幕慢慢的降临了,外面的风声也越来越大,不过我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寒冷,嘴里是热乎乎的晚饭,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热炕,眼睛看到的是电视里的精彩节目。这样的我怎么会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
一家四口吃完饭后,都坐在热炕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闲聊着。我依着大姐而坐,我突然觉得这就是幸福啊。可是我对幸福的感悟突然变成了深刻理解什么是不幸,因为突然停电了。
整个房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同样也一阵死寂般的宁静。年幼的我马上感觉到了恐怖,吓得我连忙向身旁的大姐摸去。
恐惧的我一摸到大姐的身体,立刻紧紧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打了一下我的脑袋,这个时候我才感觉我的脸部贴在大姐的胸口,虽然大姐穿着厚棉袄,但是我仍能感觉到大姐的胸部有点鼓,好像在里面藏了两个馒头。
这时大姐出声说道:“娘,蜡烛在哪?”
娘说道:“在墙角最下的抽屉里。你的作业没有做吗?”
大姐说:“在学校就做完了,二妹三弟你们的作业呢?”
我和二姐异口同声地说:“早就做完了!”
娘听到这话,笑道:“那就不用找蜡烛了,睡觉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家务可干的。”
我听到这话不干了,忙喊道:“娘,现在才8点多,那么早睡干嘛?可能是保险丝烧了,等下会有电来的。”我才不想这么早睡,晚上9点钟的时候3频道会播动画片呢。
大姐打趣道:“哟,三弟你怎么知道保险丝烧了?就算烧了,外面风大雪大的,你叫谁去换啊?”二姐也跟着搭腔道:“小孩子晚上8点就要睡觉了,这是书上说的。”两个姐姐都是边说边摸黑打开橱柜,取出被子开始摊起来。
而娘则笑着劝我:“我们的保险丝几天前才刚换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点灯光,一定是大雪把电线压断了,不说今天晚上没电来了,暴风雪在的这几天都可能没电来。”
我听到这话,心都凉了,以前就有过一次大雪压断了电线,那次一直过了好几个星期,才有人把电线接好。没办法,谁叫我们这里都住了些平头百姓,而且这里非常的偏僻。不说现在暴风雪肆虐,就是暴风雪过后,那些供电局的也要等膝盖深的大雪融化后才会来。
看来我这几天将会是非常无聊的日子了,我垂头丧气的面对墙角,脱起了衣服。虽然现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着被子,而且我懂事以来,家里人都是熄了灯以后才脱衣服进被子的。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见,我一个小孩有什么好怕的?家里人一定在我小时候的时候,仔细欣赏过我的身体,我还有什么不敢给她们看的?
一个月前我都还敢光明正大的脱衣服,但是现在我不敢了,因为我小鸡鸡上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长了毛!我的同学去尿尿的时候,我都偷偷留意过,他们根本没有长毛!而且我的小鸡鸡居然比他们大了一倍!而且上体育课爬竿的时候,小鸡鸡受到挤压,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但仍能感受到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那感觉让人有点不自在,又有点期待。
这种感觉我连最亲密的二姐都没有说,我不是一个喜欢向长辈求救的人,但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带回来的几盒小瓶饮料有关,我只记得那名字是什么激素,当时我在爹爹出去打工后,分给了两个姐姐各一盒,而我则占了两盒,现在看来恐怕是我吃多了,不然两个姐姐怎么没事呢?
出现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也就算了,起码那要在爬竿的时候才会出现。我烦恼的是小鸡鸡附近的毛。刚开始我那光滑的地方只是长了一两根毛,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只是偷偷用剪刀剪掉了。但是过没几天,哪里居然长出了数十根!吓得我小心的全部剪掉,但是跟着而来的是生毛的地方特别痒,痒得我时不时要去瘙一下。既要瘙痒,又怕被人看见了笑话,那感觉还真的很难受。
不过在那些毛又一次长出来的时候,那种痒痒的感觉消失了。我也知道,只要剪掉那些毛我就会痒,而且那些毛长出来也不会妨碍我尿尿,所以我就没有再去剪掉它了。脸皮薄的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我那长毛,所以才会这样躲在角落脱衣服。
此时娘喊道:“狗儿,脱了衣服没有?脱了就快进被子,免得着凉了。”狗儿是我的小名,是我众多小名中最不喜欢的。其实我蛮喜欢娘喊我小三这个小名,但是娘说喊贱一点,小孩才会平安无事的快高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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