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霜的妈妈以为这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因此她放肆地低声叫着,那声调那内容极其yin靡,我无法想象这些话就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她一向是一个严肃的长者,在亲友中的威信很高。不知道荷霜听了后有何感想呢,她恐怕要被累死吧,从未想到严肃妈妈也疯狂!
我为了助威,双手拍动着她的两个大屁屁,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响声。她叫道:“坏孩子,坏小木,不要乱拍!干什么呢,我忍不住了,唉哟,痛快死了。”我在她耳边说:“玉琴,舒服不舒服,怎么样呢?”她一愣,笑了,叫道:“好啊,你小子好大的胆子呀,敢叫我玉琴,除了你岳父别人还没有这样叫过呢,好呀,你叫得我心里怪怪的,好异样啊,叫吧!我不反对!”
我放心了,心中暗道:可怕的情-欲啊,让她忘乎所以!我叫道:“玉琴,怎么样,你骚不骚。”我边说边抓着她的大屁屁,她被我冲击得神魂颠倒,不由自主地说:“骚啊,我太骚了,这个死小木,小心老娘我夹死你。”
说着,她大吼一声,以极其猛烈的动作上提下压,一时间里,“啪啪”声大作,水花四溅,再加上两个人的yin词浪语,把这个漆黑的屋子渲染得春意融融,风月无边。我的耳朵较灵,我听到荷霜的喘息声,她肯定听得忍不住了,勾动了心中的欲念!
事实证明,在性-爱场上,关不论是男是女,动作如果又大又快,往往不会持久的,用不了多久,主动方会一泄涂地的。果然,没过几分钟,她大吼一声,其声之巨,赛若雷声,两股战战。身子伏在我的身上,剧烈地颤动着,那滚滚的热浪像潮水一样奔涌而出,淹没了一切。她瘫软了,一动也不动,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举起双手,摸到她的腰部,开始起来。她感动地叫道:“太好了,我的好小木,你真是我的贴心宝贝啊。”
过了十几分钟,她才下来,我用纸巾打扫着现场,擦拭着我们身上的炮灰。她的胸口还在起伏着,刚才太冲动了,一时半会歇不过来。我说:“您真是一个超级大喷泉啊,比年轻人还要波涛汹涌。”
她打了我一下,嗔道:“我都不要脸了,你还要说我,你是不是看我笑话呢,坏小子?”我表示绝对不是,她笑了:“小木,你这个坏小子,你说什么妈都不会怪怨你的,谁让你这么讨人喜欢呢?”什么,你给我当妈,谁知道我会不会娶你的二女儿呢?不过,我和荷月订了婚,尊称她一声妈也是应该的,无所谓了,不少女子和-我激情时,都喜欢给我当妈,这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又没有多大的害处。
岳母说:“小木,我真的离不开你了,你真是一个有魔力的小子,我一看到你,心都醉了,难道以后都是这样吗?”我说:“无所谓的,想玩就玩,我们就要个痛快,至于辈分和身份我们统统抛开。”她开了灯,看了看表,叫道:“唉哟,我们这次有1个多钟头,真疯狂啊,从年轻到现在,这恐怕是最疯狂的一次了。看,现在都4点半了,今晚几乎没有睡半个多钟头。唉,我可腐败到极点了,47岁了,还这么疯啊。”我摸着她的花瓣说:“没事,无所谓的,人人都有追求快乐的权利,又没有年龄的限制。”
她说着,就跳下地。我忙问道:“您要干什么呢?”她说:“到冰箱里去一瓶饮料喝,刚才一阵大叫我快渴死了。”我知道,冰箱在厨房里,荷霜正在厨房藏着呢,这可如何是好呢?
我忙道:“妈,你上来吧,我去取吧,您累成什么样子了,还是让我来吧。”她笑了,说:“我的身体非常好,不累,倒是你这个小子,天天不锻炼,你累坏了吧。我已经下了地,不用你了,你快给我好好歇一歇吧,一会我还要用你呢!”完了,坏事了,事情就要败露了。荷霜啊,你为什么不在高峰时溜掉呢?难道还想观战呢?岳母赤着身子向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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