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摸了一会儿后,我突然忍不住了,妈的,究竟怎么了,她的小手没摸十分钟,我倒这样不堪忍受了。诗诗一边摸,一边笑着说:“我没想到,哥的这里有这么巨大的一根如意金箍棒啊,书上说,它会变大变小,是真的吗?那,它真的会湿啊,你看,它的独眼处流出了多少白色的泪水啊,太奇妙了,唉哟,还不断地流出来呢,太可怕了。”我忙推开她:“诗诗,快闪开啊,你已经看了,摸了,还有什么要看的呢?”
我急急忙忙的样子让诗诗惊奇不已:“哥,你这么急干什么呢?”她的手却没有挪开一点,反而把双手卷成了筒状,套了起来,唉哟,完了,我要下倾盆大雨了。我忙说:“诗诗,快走开啊,我不行了!”她好奇地看着我,却笑了。这时,我双腿一紧,一股股的暴雨喷洒在她可爱的脸庞上了,她大叫一声:“干什么呢,什么东西啊,有一种青草的气味啊。”我忙起来,顾不得享受这瞬间的快-感,忙找到一张纸为她拭面。她问:“什么东西,你说清楚。”我拭净了她脸上的那一片浆糊,她才睁开眼睛,又伸展手掌,看着,啊,她的手上也有一些,怎么有这么多啊!她又问我:“说呀,什么东西,像浆糊一样白,一样黏糊。”我嗫嚅着说:“是男的高兴时排出来的……”她想起来了,说:“我懂得了,书上说男的高兴到极点时就会排出这东西,这也是人的初始状态吧,我们的生理书上有呢!”我不敢看她,就点了点头。
她说:“很阳光的气味啊,这股青草芽的气味让我想到了春天,哥,你不要自责了,说明你太兴奋了!我好厉害哟,第一次给你摸,你就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好啊,我喜欢这样做。你兴奋吗?有快-感吗?”我笑了,说:“你这个人小鬼大的家伙啊,什么都懂,学的这么快啊。”
我说:“你小声点,小心让小艺听到呢。”诗诗说:“这倒是个问题,如果她听到了告诉我妈可就完了。怎么办呢?”她不知什么时候把吊带小背心撩了起来,两只小雪峰露在外面,在柔和的灯光下,给人一种亲切的舒服感。奇怪的是峰尖那两颗小葡萄高高地竖起,比原来还大了一两倍,难道她的心中有一种超强的快-感吗?不然,这两颗小葡萄的竖起如何解释呢?要命的是她一边说话,一边用这两颗葡萄和两团软肉蹭着我的腿,唉哟,这种夺人魂魄的感觉啊,我有点也忍不住了,不由得哼出声来,那根刚刚软化的如意之棒猛地弹跳出来。她倒好没有觉察,不然,一定要笑我像一个少年一样敏-感了。
我弄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呢亮?按理说,我刀马娴熟,久经沙场,一般没有这么冲动了。我记得只要第一次溃败下来时,要想再次投入战斗中,必须得女孩用口舌来刺激,而现在,竟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了。怎么解释呢?只能说明诗诗是个人间最厉害的尤-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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