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敲门,我忙下床去开,却突然发现自己半丝不挂,小弟还紫红发亮,昂首挺胸的,啊,我急忙胡乱地套了几件衣服,去开门。进来了几位乘务员和乘警,还有那个看到我全身的女乘务员。他们严厉地责骂我不能在公共场合放-浪形骸,为所欲为。什么意思,我看了看地上,发现有不少卫生纸和一个小雨伞——套套,啊,这次我丢尽了脸。为了清白我的人格,我忙努力地回忆着发生的一切,把这些告诉了乘警。乘警们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一个乘警从地上捡起一支烟头,然后他拿着走了。我则还得像这些人赔笑脸。过来半个钟头,那个乘警来了,他手里拿着烟头,说:“经技术部门鉴定,这烟头里含有三唑仑和发-情药,吸上的人会主动地和异性去做的,完事后会昏迷不醒,以后下药人便可以对其为所欲为了。”啊,真是流年背运,怎么我又碰到一个这样的女子?
另几个乘警说:“这些天里已经发生了两起这样的案件了,第一起受害者是一个老板,他带的钱物被洗劫一空,你呢?”我忙向自己的衣服摸去,操,口袋里的一万多元踪迹全无。我懊悔地说:“唉,都怨我耳朵根软,那个女子让我帮她干点事,后来给了我一支烟,我一吸上就……”乘警们说:“快把衣服都穿上,拿上东西到警务室里我们细细调查一番。”啊,还得调查啊,我心里十万火急,说的是下一站下车,可现在不知走到了第几站了!还有一个鸿门宴在等着我呢!要是我不去,那可……现在警察传讯我,我岂能不去吗?走吧!
我来到了警务室里,几位警察一直在盘问我,并做了详细的笔录。我心里有事,因此好几次都答非所问,警察们相互递着眼色,一位问:“你还有什么事隐瞒着呢?”我不好意说起我的车钥匙被那个美女拿走的事,因为我与那美女有一段云-雨之情,这怎么说得出口呢?我忙说:“没事,只是我很忧愁,现在钱没有了,寸步难行啊。”警务人员说:“你有没有别的卡,现在我们这里有便捷服务,可以为旅客办银行卡,然后你自己转账去。”我连声说谢谢。可是我一下子想起身份证被盗了,便忙说自己的身份证忘带了,但警察问了我身份证的号码后,打出了一张复印件,说是去帮我办卡,cao,其实他们是查查我有没有犯罪记录而已吧。可不一会儿,一个警察为我办了一张卡,告诉我这张卡的密码,然后把电脑给我,让我自己操作。我登陆后,把另一只卡上的一些钱转到了新卡上,又改了密码,然后我忙向他们道谢。以为女警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以后谨慎一点,不要想着有好事降临在你的头上。”我看了看她,她有一双美丽的眼睛,我忙点头称是,然后挥手和他们告别了。在车上呆了一会儿,正好到了一个小站,我忙下去了。然后,我找到附近银行的一个atm机,取了一些钱,忙打车往回返。
一路疾驰,十万火急呀。走拉了很久,才到了那个天湖宾馆,我在门口徘徊着,不知该到哪个房间。这时,宾馆的一个服务员出来对我说:“木先生,有一位老板找你,你跟我来。”我忙跟着他。我猜测着,这是一个什么神秘的人物,竟然设下圈套,来诱使我来这里,我身上没有什么好东西,只有一杆钢枪比较刚猛有力,但是谁要这个呢。看来这些人不应该觊觎我的什么,那只有一种可能了,有什么人与我结仇了,找我算账。是谁呢?那肯定是杨久明了,我一想到他,不寒而栗,他对我恨之入骨了。cao,如果碰到他,那可惨了,怎么办?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跟着服务员来到一个极其豪华的套房里,发现里面有五六个横眉立眼的彪形大汉。没有见过这阵仗的人还不吓死。房子正中间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背对着我,看其身形,像一个女子,我被带到离她还有几米的地方,两个小子拦住了我,cao,怕我偷袭吗,防范倒很严的呀!我木然地看着她,这时,那个女子笑了,冷冷地,像个地狱恶鬼。
这个女子慢慢地转过身子,啊,我差点叫出来,是那个墨镜女子。她笑道:“想不到吧,我们又见面了。”说着,她慢慢地除下了眼睛,哦,是一个长得十分妖艳的女子,看其面庞,写满了两个子“yin荡”。我正要质问她,她却一摆手,那几个马仔闪进了套间里。过了一会儿,从套间里又出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与我翻云覆雨的美女,我惊得瞪大了眼睛,cao,怎么这两个祸害我的人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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