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的脸红了,她看着我,双手抚在我胸前的小豆豆上,我痒的身子不住地耸动着。同时,她的屁屁缓慢地在我身上升降着,发出清脆而悠长的水流声和撞击声。没想到,这种轻柔的动作还能产生一种别样的风情,我轻轻地哼着,两只手在她的两只大白兔上不住地抚弄着,再也舍不得离开这异常细滑的肉峰了。三婶又问我:“你告诉姐,你和谁乱过呢?”什么,这个色婶婶,还要探知我的秘密呢,我说:“不懂你在说什么。”三婶笑道:“就是你和你最亲近的人做过那种事,但这个亲近的人不是你的妻子。”我搔着头说:“那你说的是乱了人伦的这种情况了,我有点不敢啊!”三婶笑了:“你不是一个诚实的孩子,你也不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不说实话我要打你屁屁呀!你受伤后,我看到很多女人露出了痛惜的神情并带着满腔怒火看着我,如果我不是她们的亲戚,那我会被她们打死的。我知道,让一个女人能对你关切到那种地步,那只有一点,你们同床共枕过,有过翻云覆雨的一刻。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呢?”我没有说话,和她们乱乱的情只能压在心底,不可宣扬啊。三婶见我没有说话,自言自语道:“其实啊,乱-伦是一种海洛因,一旦沾上,便无法自拔,明知是罪恶,但就是戒不了,而且越陷越深,最后还不说是罪恶,还说很过瘾。”没想到,她对乱-伦能概括的如此形象,真是不简单啊!
于是,我说出了姨妈玉娟。没想到,三婶吃了一惊,说:“是她呀,我真没想到,你讲一讲你们乱乱的经过啊!”于是,我把如何在半路上救了姨妈,又如何通过做-爱的方式让她升温,并又如何车震的经过说了一遍,我多次强调过我事先不知道她是荷月的姨妈。没料到三婶说:“也够曲折的,我听得真过瘾啊,但不够刺激,如果在方都很熟悉的情况下搞一次,那才刺激呢!你想一想,昔日的长辈成了你的胯下之臣,昔日的晚辈成了身上之客,哪有多刺激啊!”我说:“三婶,现在我不是和你正刺激吗?你想三叔的女人现在变成了我的嘉宾,我有多刺激啊!”三婶笑着说:“也对啊,我今天的水水特别多,从来没有这样过,也和你所说的这种情况有关啊。想想,侄女荷月的老公成为了我的胯下之臣,我激动死了,于是大量的泉水就喷出来了。”我说:“三婶,你还笑我呢,你也喜欢这种乱乱之情呢!”三婶又问我:“你和荷月搞过多少次啊,你们搞的怎么样呢?刺激吗?”我说:“没有呀,一次也没有!”“啊”三婶愣住了,她说:“怎么可能呢?你没有和荷月搞过,但先与她的姨妈和婶婶搞了,真是不可思议啊!让我们捷足先登了!”我笑了,说:“三婶,我还没有和荷月结婚,不能乱来呀!”三婶哼道:“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你还是嫌她长得不好吧,如果把荷月换成她的姐妹,你和她做的毬也起老茧了吧!”啊,cao,三婶真粗野,不过,我喜欢这种豪放女。这句话刺激了我,我猛地推开三婶,站了起来,三婶惊道:“你要干什么呢?怎么不做了……”我说:“看三婶吓得,我不仅要做,而且还要大干一场,干的你心服口服。”说着,我抓住了她的双腿,放在了我的肩上,然后身子向前移动着,三婶尖叫着:“小木,你要干什么呢?太刺激了……”我说:“我要干你呀,还能干什么呢?”说着,我手持钢枪,对准那幽幽洞口,猛地一用力,便闯入了藕花深处,三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小木……好弟弟呀……好老公呀……我好久没有尝试过这种感觉了,真要我的命呀……唉哟……不要太用力啊,我怕……”我嘿嘿地笑道:“三婶啊,你又说反话了,我看你是怕我不用力吧!”三婶捂住了红红的脸:“羞死人啦,小坏蛋……”我身子蓄着力,然后用力一冲…………(那几天写的稿子,在vip章节里,火爆的内容太多了,总编责令整改,为了免被和谐,在删节处提醒大家,大家不要见怪,我在合集里写得异常火爆,让人看后大呼刺激,而且还要保证字数够多。但在vip的章节里的这些文字要渲染一些朦朦胧胧,欲说还羞,淡淡的情se的意味,这样就能满足大家的口味,想看淡的就看vip章节里,想看浓的和-我索要合集。删节内容会提示大家,这些文字放在合集里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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