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真是害怕什么,这些长舌妇就问自己什么!花解语心中一阵慌乱,干脆做了一个听而不答。难道告诉这几个在老公身边虎视眈眈近十年的好姐姐们,你们只要与炮哥儿做,吃吃香蕉,以后就变得厉害了,这样让自己老公出轨的事情,花解语一直都在防备着呢。
在厨房中忙碌的王月香四女,四双情意切切的美艳眸子,透过晶莹透明的玻璃窗,时而扫射客呆在大厅中的苟常炮。
其中,又以风熟妇桃红眼光最是猛烈直接,那对水汪汪的杏眼,让她仿若一个从女儿国出来的饥渴女人,寻觅了一解饥饿的男人千百度,终于找到了苟常炮。
这个侄儿到底哪里好了,让骄傲的从来都不理男人的几位姐妹,像飞蛾扑火一样往他身上飞,像蜂蜜一样任由他采撷。想到啼笑皆非的比喻,徐静发出声声冷笑,忿忿不平的说道:“哼,在圣城这座帝国第三大现代化都市,谁人不知道你们四人的后台是我们苟家?真有吃了雄心豹子胆的人吗?这四五年时间真有色狼猥亵你们吗?”一说及‘猥亵’二字,一贯冷静的徐静,心思就变得混混沌沌的,双眼恨恨的瞪着无耻的苟常炮,似乎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相对于徐静的愤怒的拷问,花解语捂嘴浅笑了起来;对上苟常炮荡的眼神,她现在还有一些酸软的身子,阵阵滚烫,有种无力感在缓缓升起;心神一荡,自己昨夜的荒场景再次浮现眼前。
“也许,真的到了自己做出合决定的时候了。老公身为数百年打压得八大世家几乎抬不起头的苟家少爷,仅有自己一个女人帮助他还不够,自己心怀应该广阔一些,以大妇的姿态接纳一些情深意重的姐妹,让她们分担一些家族的事务,也让苟家将来枝繁叶茂”
长久以来都难以再次怀上第二个女子的忧虑,让花解语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正确;横亘了足足十年的心结解开,花解语发觉身边凝重的空气也变得无比清新,窗台上的小芦荟也生机蓬勃,体内也有一股热绕在循环着。
“哎哟,我今年乖外孙的生日,外婆可是找了好大一天才找到哟!”一个黄莺出谷般的天籁之音,从半开半合的门口传了进来。
美妙的声音,进入花解语耳中不啻于苍鹰之鸣,吓得身子缩成一团,瑟瑟的颤抖着。
“岳母大人?”苟常炮对着恐惧的老婆问道,大手却将她揽进怀中,手掌摩梭着抚慰老婆花解语。
小群头紧捏的苟单,愤怒的站立起来,“这个恶毒的女人,现在还有脸来见妈妈,我出去将她赶跑?”
五年了,虽然从好姐妹们口中听见过无数关于花家女人夫人的厉害,但是徐静还是没有想到一个人,尤其是女人,仅是声音就让女儿如此惧怕
拉住往外跑的苟单,徐静娇声阻止道:“这里有你爸爸做主,还需要你捣乱吗?”
“我捣乱,静妈妈,那个老妖婆可曾经欺负过我妈咪呢?”最宠溺的自己的徐静说出如此话语,苟单蹦跳着委屈喊道,一双明亮的双眼却望着苟常炮,似乎在向他寻找一个答案。
赞赏的看了徐静一眼,苟常炮凝望了着奔出厨房的四个娇艳的女人,一下子豪情满胸,有这样一群红颜知己,自己的人生一定会无比精彩。
老公温暖而又安全的怀抱,姐妹间关切的眼神,让花解语心中一阵赧然,伸动小香舌说道:“条件反射,心中留下的阴影在使坏。”
蹬蹬的脚步声终于来到门边,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就对了,这才像我冉柔的女儿。”房门被推开,注视的众人都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打着黑色领结,金色腰带紧束着白色雪纺套装,刚好将冉柔丰满的凸凹有致的胴体完美的展现在众人眼前;老天似乎也在帮助着冉柔,将阳光穿过树丛照她身上,让她散发出层层闪烁的耀眼光泽,套装里面成熟似乎印着斑斑点点的亮光,平添了数分魅力;卷曲的浓密秀发,仿佛杂乱无章的披散在后背上,让一对裸露出来的丰润粉肩、匀称锁骨充满了一种傲然之气。
对上美妇人那双温柔不是刚毅的凤眼,初见的众女都一阵感叹,自己的容貌气质都难以比上解语妹子的母亲。
高手的气势,是一种很难言明的东西。这个时刻的徐静,似乎也很不想丧失作为主人的风度,站立起来,扬手道:“柔姐姐能够到来,真是让蓬荜生辉,请坐。”
自己的岳母,比十年前更较美艳动人了。苟常炮眼光落在那对堪称最完美的颤颤巍巍的豪乳,胡思乱想道,这个疯狂医生不会给自己做了手术吧?否则,她的那对豪乳这些一直都在增长着,变大变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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