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妖依然站在那边对着那群漂亮地水景鱼发呆,林枫看着杜云容和母亲杜月怀在那儿母女家常式的斗嘴,心里也觉得温暖。当别人愿意在你面前展示最自然的一面时,那便是他把你当作自己人了。
杜云容羞愧不已。母亲并不是第一次说要把自己许给秦老的后人了,当时只是说说而已,杜云容知道她是报恩心切,也没有反驳什么。可没想到秦老的后林枫真的出现在了北京,而且出现在自己面前。今天杜云容就怕母亲会在林枫面前说起以前的往事时,再次旧事重提,所以在来的时候还特别的嘱咐过。没想到她还是说出来了。这让她面对林枫时有些尴尬。
以她的智慧,自然看出来林枫来北京必有所图。如果牵扯到其它的因素,等到他遇到险境,是帮还是不帮?或者说,要帮到什么程度?身为一个领导者,这些利益上的事是她必须要考虑的。而不仅仅以感情用事。
“林枫,你现在可以北京城最著名的人物。名气直接跃到李瑞和江波麒两人之上。”杜云容松开母亲的手臂,整了整刚才打闹而凌乱了的长发,笑着问道。
“这种结果我已经想到了。”林枫笑着说道。以自己影帝的身份,以自己与沈漫歌这个天之骄女的情感纠葛,以自己来到北京城来所做的每一件都可以说很荒诞另类的事来说,出名是必然的,不出名才会有问题了。
“那你准备怎么应付赵家的反应?”杜云容笑呵呵地问道,眼神豪不顾忌地直视着林枫地眼睛。男人是个习惯性欺骗地动物。想要知道他们内心真实的想法,那么说话的时候就盯着他的眼睛。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还能怎么样?实在不行的话,赶紧收拾东西跑出北京。”林枫耸耸肩膀说道。而站在鱼缸前专注地欣赏着在水里遐意地游来游去的金鱼的水妖瞳孔有瞬间的赤红。
“怎么了?那个赵家?为什么要对付林枫?”旁边地杜月怀听到两人的谈话,关心地问道。
“他都让人家裸奔了。人家对付他也是应该的。”杜云容掩嘴笑道。
“你这丫头——还在开玩笑。林枫是来北京看我们的,我不允许别人伤害他。你给我把她保住。”杜月怀生气地对着女儿说道。
“你看看,你又急了。又在偏袒他——这次明明就是他的错,人家对付他也是应该的。再说。他整的是赵家赵牧羊,李家李瑞和他也有些恩怨,我都能保的住?”杜云容苦笑着向她那个护犊子地母亲解释道。
“惹了赵牧羊和李瑞?林枫,快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才来北京吗?怎么就惹上他们了?如果是误会的话,我带你去道个歉,他们也不会不给我这点儿面子。如果是他们的错,我们也不用怕了谁。我和老赵老韩都会帮你的。秦老让你们看望我们,我们怎么着也不能让你在北京城受一丁点儿委屈——”
知道了这件事地严重性,杜月怀只能郑重对待。爱屋及乌,出于对秦老的感激。她要保证林枫不受伤害。
女人容易心软,林枫等的就是杜月怀这句话。假如赵韩两家的势力能和杜家一样的话,加上北京军区的支持,林枫不信在北京还有人能敢光名正大的对付自己。至于来暗的,林枫更是不用畏惧了,他对自己的身手也是极其自负地,有水妖和林浅雪在,他们一明一暗的配合保护,堪称绝壁。
“也不能说谁对谁错。年轻人嘛。都有些火气,在外面惹些事是正常的。在香港的时候也经常会和人闹点儿小矛盾,最后也对大事化小了。只是现在是在北京,我是独自一人进京,不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如果他们觉得自己是地头蛇非要欺负我这个外来者的话。我也不能向他们低头。爷爷教育我们‘秦家只有站着死的男人,没有跪着活地男人’——”
林枫一脸正气而又稍微有些委屈地说道。虽然他说这件事不能说谁对谁错。但是已经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李瑞和赵牧羊身上去了。自己是个规规矩矩小心翼翼地外来者,而李瑞他们是北京地地头蛇,如果他们心襟宽广的话,这件事也就算了。要是他们看自己不爽的话,那就会就上来踹自己几脚捏自己几把。
于爷爷‘站着死跪着活’的教诲。上帝保佑,是从哪儿听到的。
杜云容在旁边咯咯地笑,事情的来龙去脉杜月怀不知道,她自然是十分清楚的。又长又媚地眼神狡黠地看着林枫,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一道优美地弧线。可爱极了。这是一个多变的女人。能够很端庄,也能很可爱。还时不时地给人冷艳地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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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响起咚咚的急促敲门声,杜云容准备去开门时,一直站在水景墙那儿欣赏水景鱼的水妖突然间动了,几步就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要不是他突然做出这样的动作,几乎被杜月怀和杜云容忽略了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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