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犹在,我见犹怜!
一向端庄文雅极其注重个人形象的沈蔓歌也会趴在男人怀里一边抹眼泪一边嚷着你是坏蛋你是坏蛋坏蛋坏蛋坏蛋大坏蛋。沈蔓歌睡的并不熟,娇艳如樱桃的小嘴时不时的嘟囔两句,一条细而秀气的柳眉因为腿伤的疼痛而时不时的微微皱起,一向坚强的女人突然脆弱起来,反而更让人心疼,林枫看的心都碎了。
沈蔓歌身上依然只有那条卡通的小熊内裤和一条黑色内衣,因为身体蜷缩在林风怀里,胸前的那一对柔软便也紧紧地贴在林枫赤裸裸的胸脯上。只是因为还有一层海绵垫的缘故,还有部分被包裹住了——那个***设计出来的内衣?
两条光嫩柔滑的大腿与林枫的大腿纠缠在一起,林枫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腿上面传来的温度和那令人心荡神怡的滑腻,不得不承认,林枫有反应了。一条毛巾遮掩的男性之物高高的抬起,与毛巾上面粗糙的布面磨擦,微微有些生痛,却又有一股股快感袭来。
是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两种对立的想法在林枫脑海里冲撞,林枫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扑了?那她反抗怎么办?她要是以死相威胁呢?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每当有坏人**女主角时,女主角就顺手抓起床头或者桌子上的剪刀对准自己的脖子,一脸绝决地说道——你别过来你不许过来,你不能过来你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为何那会儿会有剪刀?我靠,古时候的剪刀对那个时期地女人而言就相当于现代女人包包里面的防狼工具,人手一把。如果稍有姿色就得多买几把,枕头底下桌子上包里凡是触手可及的地方都放着,以防万一——
提起这事还有个小故事呢。相传唐朝有个女子名曰“芙蓉”,年方十八,长的是花美月貌,人见人夸,谁见到她都流口水,经常有人指着她婀娜的背影说道——这闺女长地真俊啊,跟煮熟了的包子似的————芙蓉见邻居张老二的女儿买了把剪刀放在枕头底下。她拉着问为什么,水仙姑娘红着脸说是为了防色狼,芙蓉听了暗暗的记在心里,第二天也跑去王麻子剪刀铺买了把剪刀放在枕头底下——时间如白隙过驹,一晃二十年过去了,芙蓉那把剪刀还没开过封,一恼之下剪了自己的三千黄毛跑去当了尼姑——出家前狠狠的啐了一口:“***色狼,都他妈胆小鬼——”
不扑?
古人云:“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看黄片。”扑了最多也就是禽兽。不扑连禽兽都不如。当然,到底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这两者对林枫来说是无所谓的。问题是现在他欲火高涨,而沈蔓歌家里科技落后,竟然连张黄碟都找不到——怎么解决?
林枫低头看着怀里的赤裸佳人,迟迟作不了决定。
正当林枫左思右想时。沈蔓歌翻了个身,身体调成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内衣更加松了。那两团粉肉呼之欲出。而一保温热的小手却横冲直撞地从毛巾里面伸到林枫的胯间,一把抓住林枫挺着的男根,上下左右摸了摸,小嘴无意识地嘟囔着:“这是什么?好疼——”
她是趴在林枫身上的,本来软绵绵的东西突然抬了起来,戳的她的身体很疼,便想伸手去把它拿开——
一股电流从跨间直到脑门。也就是传说中的精虫上脑。林枫没想到还能遇到这事,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轻轻地在沈蔓歌耳边答道:“这是小弟弟。”
“哦。”沈蔓歌含糊地应了一声,转过头睡着了。
林枫快疯了,这是什么意思?挑逗?还是欲拒还迎?
“小妞,这可是你主动摸我的——你摸了我,也得让我摸摸你才行——”林枫哪管她什么意思,右手顺着她胸部中间的空隙伸了进去,在她双峰之间左右揉捏,每抚摸把玩一次,便有一股快感传入跨下——
哭累了正在熟睡的沈蔓歌突然觉得身体炽热起来,胸部传来一阵阵既痛苦无比又能酥麻地快感。用手推了推,那快感反而更加强烈的袭来,那只可恶的手动作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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