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一鸣也没再问,转头看着姜玉其在和吴莹莹在认真地说着什么,心里就想,可能他们在说姜玉其的事,就说:“上一个礼拜天我和姜玉其去看了朱海涛。”徐慧说:“是吗?没听你们说过。”欧阳一鸣说:“不想让别人知道,姜玉其和葛广成在保卫处打听的信,我们俩也是偷偷去的。”徐慧点点头,说:“不要和别人说。”顿了一顿问:“朱海涛有没有和你们说出是谁告发了他?”欧阳一鸣摇头说:“没有,姜玉其倒是问了,朱海涛没有说,不过他说决不是吴莹莹,让我们不要怀疑吴莹莹。”徐慧说:“确实不是吴莹莹的告发的朱海涛,是二年级的那个。”欧阳一鸣惊愕地看着她。
徐慧说:“这是吴莹莹告诉我的,朱海涛被抓的那天晚上,吴莹莹就和我说了这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考虑你这段时间入党和要做试验这些事,我不想让你分心。这件事我和你说后,你就不要再和任何人说起了。”欧阳一鸣点点头。于是就把吴莹莹告诉她杨倩告朱海涛的事说了一遍。
欧阳一鸣听完后说:“这个朱海涛真也是造孽,也难怪人家会告他。”徐慧说:“是个女孩子也不能容忍他这样糟蹋的,你说他这不是咎由自取是什么?现在吴莹莹倒是一直很内疚,她和我说过几次,说不该去找那个杨倩,不然就不会出这事。你看这段时间吴莹莹的面貌,哪里还是原来的吴莹莹啊。我也只能劝劝,可要想改变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是不容易的事。”欧阳一鸣点点头。
姜玉其确实是在和吴莹莹说着朱海涛。
姜玉其告诉吴莹莹,朱海涛就在本市的第二监狱服刑。吴莹莹听后心里狂跳,问:“他现在怎么样?”姜玉其说:“看他的精神还不错,也是消沉了很多,可也认命了。”
吴莹莹心里就是一阵地愧疚,想着,尽管朱海涛进监狱不是她所为,但是和她有关系的,不然朱海涛现在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心里就暗暗怪起自己:“当初要不找杨倩去说朱海涛的事他也不会这样。当时为何就沉不住气?等毕业以后再说起这事,就是如他的作为早晚会有进监狱的那一天,至少也可以拿到大学文凭的,将来出狱还可以凭这张大学文凭找到一份工作,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他这一生可以说都完了。”
暗自后悔了一阵,心想:“徐慧和欧阳一鸣肯定是没有和姜玉其说起杨倩的的事,不然,就凭姜玉其和朱海涛的关系,知道由我而起,姜玉其也会很鄙视我的。”又想:“朱海涛会不会说了是杨倩告发他的话呢?”就问:“朱海涛告诉你没有是谁告的他?”姜玉其说:“我也不怕你怪我,原来我是想过你的。也就是怀疑。这次我问了他,他也不说,说是给学校领导和法庭保证过了的,他说他这样是咎由自取,不能再害别人。但是,他给我和欧阳说了很多次,不是你的事,让我们不要对你有任何怀疑。他说是另有其人但他不能说。这点,我和欧阳都挺佩服朱海涛的。他给我和欧阳所说最多的是对不起你,他让我们俩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量照顾你。他对你确实是真心的。”
吴莹莹听了这话,眼泪哗地流了下来。说心里话,她对朱海涛的感情从未在心里抹去,即使在她最恨朱海涛的时候,也是在心底对他有所牵挂的,尽管她在欧阳一鸣和徐慧面前说过一些过激的话,当时心里也确实是对朱海涛恨之入骨的,但怎么说心里都不能完全将对他的情感抹去。她也清楚朱海涛是在乎她的,可她就是不明白,既然朱海涛在乎她,或者说是爱她,为什么还要去找另一个女人?难道他就没想过,这样会伤害一个对他充满了情感的女人?难道性爱就会大于心爱吗?他这样对一个女人的在乎或者是爱能够会是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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