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酒店的大楼顶,孟雄飞又以灵觉仔细感知了下那几股法力波动的方向来源,然后踏空而起往那处飞奔而去。但才赶出了没多久,忽然法力波动消失,他再也察觉不到。犹豫了下后,他还是顺着先前感知到的方向赶去。
没用多久,他就已出了昆明市区,到得大约先前感知的源头范围停下时,他发现竟是又到了滇池。先在一处山头停下藏好了自己位置,他这才放出灵觉小心地仔细搜索。查探到大约滇池的中央时,他察觉到了有异。但放眼望去,那处却没什么异常。湖面与别处一般平静,夜朗风清。
略一思索,他双眼中燃起火焰地以火眼看去,果然眼中一明,立即瞧到了原来没什么异常的湖面上忽然多了许多的人。一扫中约摸有十个左右,细一数,发现是十一个。其中就有白天曾在滇池见过的寄天五剑与那名跟李寒峰长得很像的男子,剩下陌生的五个是四女一男。四个女的看去都在二十来岁的样子,长得都很漂亮,可称国色天香。那名男子看去也是不大,最多三十左右的样子,长得也挺英俊。
十一个人大致看去可分作两派,其中那名陌生男子单独一派,剩下的十个则都是一伙儿,九个人分散四周将其团团围住,陌生四女子中的其中一名正在九人围成的圈中与那男子打斗。男子手中拿的兵器是柄弯弯曲曲的蛇形剑,是件奇门兵刃,而女子手中拿的兵器则更是奇门,看去像是根某种大型鸟类的尾翎。
孟雄飞仔细分辨看了两眼,终于认出那是根以绿色为主泛着五彩光芒的孔雀翎。那女子手中孔雀翎舞动,常如孔雀开屏一般,再加其翩然身姿随舞。招式十分美妙,但攻势却也是异常犀利密集,而其端的那枚翎眼常发出耀眼地光芒,不时还有细密的翎羽如针般从翎上射出,从四面八方齐攻向那男子。
男子手中的蛇形剑也如灵蛇一般,每每出击的角度不但刁钻诡异,而且迅疾如电。防守的也异常严密。除手中的武器外。他身周外还有数条黑色的气带围着他身体不断地如蛇般环绕疾游,帮助着他不断抵御着对手那四面八方齐攻来地细密翎羽。
孟雄飞看得见其中景象,但却听不见一点儿声音。他估计那处应该是设有一个能隐形、障眼、隔音,外加屏蔽法力波动地阵法。所以他赶来的路上没再察觉到法力波动,应该是那时阵法布成被屏蔽了,来到后单以肉眼也看不到其中景象,需以火眼方能看破了障眼隐形之效。
又看了一阵儿,孟雄飞发现寄天五剑与那名跟李寒峰长得很像的男子和旁边一起掠阵观战的三名女子间关系并不亲密。站得也有分立。看起来他们虽是一伙儿,但也可又分作两方。寄天五剑与跟李寒峰长得很像的男子自然是同一阵营,另外三名女子和正在场上手持孔雀翎激战的女子则自是另一方。只是不知他们这两方与那手持蛇形剑的男子有何过结仇怨。竟是连起手来一起对付他。
阵中的十一个人都是踏水而立,仿佛那水在他们脚下都是有如实地一般,个个都站得稳稳地,毫无下陷。又看了一会儿。孟雄飞忽然发现水底下竟也是有人。或许应该说妖,因为他察觉到了水底下有几股驳杂庞乱的妖气。不过妖气虽杂乱。却都以水气为主,想来都应是水妖。在水底似防备着那男子从水下逃逸。
“这人倒挺有本事,竟惹动了这么大排场!”察觉到水下也有掠阵包围的。孟雄飞不由对那手持蛇形剑地男子生出了几分佩服。想来也是,如果是一般人,那也是惹不下这么多对头的,而且竟惹到连一向互看都不顺眼的人、妖一起合作。
尤其人的那一方面还有蜀山派地寄天五剑,要知蜀山派一向是最恶妖魔鬼怪为祸作乱的,他们这一派地修行宗旨甚至不是以长生不老为主,而是以铲妖除魔、维护天下苍生为己任。对于除灭为恶的妖怪最是积极,千百年地下来,与妖怪间积累地仇怨也最是深厚,蜀山派的弟子也一向最拿有色眼光来看待妖怪,即便是好妖也在防范之列。如此两方能做到今夜地合作,可知是多么难能可贵了。也由此可判知,那手持蛇形剑的男子究竟是惹了多大的祸事,竟能引得蜀山派弟子与妖怪一起合作对付。
“喂。你干吗呢?”正当孟雄飞一边看着一边猜测那男子究竟是惹了什么事地时候。忽然一个声音毫无征召地在身后响起。把他不由惊了一跳。
猛然回头转身。但见身后站着个穿一身黑衣戴一副黑色墨镜地精瘦男子。这人戴着墨镜。孟雄飞也看不清他面貌估不出具体年龄。不过声音听上去很年轻。头发也是乌黑。应该是个二、三十左右地年轻人。不过看到他那副墨镜。孟雄飞心里便是忍不住暗道:“靠。大晚上地还戴墨镜。也太装逼了吧!”
孟雄飞眼中还燃着火焰。这一惊一回头转身并没熄掉。他形象本就长得威猛。被双眼中火焰衬托。更是一副怒火中烧。凭添猛恶地样子。再加那男子没见过此等异象。又是这么突然地一下。不由也反被惊了一跳。“哇呀”一声。往后跳开一步。双臂举起护在身前做出个防御地架势。然后又是问道:“你要干吗?”
孟雄飞也是暗中戒备。不答反问道:“你是谁?”虽然他被滇池中地情景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且又正在想着事情。但这男子能够毫无声息、毫不被察觉地出现在他身后。想来也是大不简单。
“靠。这应该是我台词。应该我来问你你是谁?被抢了台词。这戴墨镜地男子表现得颇为不忿。
孟雄飞道:“我先问地你。”
墨镜男子道:“后问的又怎么样?老子是护法盟的,有正式执法的身份,有权利向你询问一切相关事宜。而你也有义务配合,作无条件地所有回答。”
“又是护法盟的?”听闻这三个字,孟雄飞不由暗道一声,心中一凛,嘴上却还是硬道:“护法盟就了不起,我不想答你也不能强逼着我答,你护法也得守法!”他都说是义务了。义务又不是必须地。
“好。我先说!”那男子盯了孟雄飞片刻,忽然率先放软态度,然后昂了昂头挺了挺胸膛,带着几分得意地道:“听好了,我乃护法盟罗追风,人称追风侠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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