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雾江水师来,众人气愤难消,纷纷怒指道:「咱们蛮荒四国在前边和妖
兵打的你死我活,后边那雾江水师不敢打仗也就是了,口口声声到处哭穷,不敢
跑去龙城要钱,跑来甲州逼着公主要银子换新船利炮,前线那么多将士风餐露宿
的,和妖兵拼命,雾江水师却是这样窝囊,可不知道别人私底下怎么骂他们,一
点脸面都不要。」
魏家身为甲州一方强藩,对这事儿可谓了解的知根知底,魏琅与秦川关系素
来要好,这逼要银子的事,也怨不了秦川,只是淡淡饮酒,也不说话,直到一头
戴斗笠之人,站起身来时,魏琅怎么瞧都有几分眼熟,那人步步走来,坐他旁边
摘去斗笠之时,魏琅不觉一惊道:「原来是你!」
此人年纪轻轻,样貌甚好,正是那秦川,秦川摘去斗笠之时,烛光中,脸色
几分异样道:「兄弟不妨借一步说话。」
说着起身往门外去了,魏琅跟来时,门外满天大雨漂泊,电闪雷鸣,一座座
巍峨大山无比壮丽,秦川背负双手欣赏着许多大山道:「魏兄听说那些话,不知
可有什么感想?」
魏琅淡声道:「兹事复杂,我不便多说,只是旁人话语难听之处,你也不要
往心里去,毕竟这如今妖兵肆虐,不是家破人亡,便是到处流浪逃难,谁又过的
一帆风顺。」
秦川伸手一指无尽大山道:「甲州的山,真是又多,又壮丽。」
魏琅看在他身影道:「不知秦兄不在海上,来甲州做些什么?」
秦川回头一笑道:「一来看看老朋友,二来,其实有些真心话想与人倾诉,
不知你可愿听?」
魏琅抱拳道:「兄弟,但讲无妨。」
秦川道了声好,欣赏着无数大山,漂泊大雨道:「其实秦辕是我叔叔,他在
江都城这么多年,雾江水师里有他很大心血,每一艘船,每一门炮,对他而言都
有很大感情,这次妖族崛起,其势太过强横,魔都水师更是令人望之胆寒,雾江
水师若是出海迎战,在妖族如日中天的情况下,无异于以卵击石,胜算渺茫,他
人老了,更不愿意把雾江水师葬送在他的水里,把雾江几百年的底蕴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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