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angniany
27年/3月/5日
7
宋建龙回到家,正是平日里放学回家的当口,他不禁暗暗得意,自己这时分
拿捏得准,却不知道,他的行踪早落在老爹眼中。宋满堂自然也不去点破,他也
不理会儿子,只抬眼看了看,依然毫无表情就着电炉子,熬着罐罐茶,一边抽烟,
一边吸溜溜喝茶。
赵乖翠已嘘寒问暖迎上来,这女人因着自己只给老宋家生了这一个独苗,心
中常有几分自责,因而对这独苗儿也几分溺爱。留给儿子的晚饭塞到儿子手
中后,赵乖翠才发现宋建龙没背书包。
「咋又不背书包哩,没作业吗?」
「没有,狗熊和东子都不背书包哩,重的像啥一样,背来背去的麻烦。」
因为是逃学出来的,书包自然背不出来,把书包撂在学校里,对这些顽劣少
年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
赵乖翠不再多问,等儿子狼吞虎咽吃了饭后,收拾了碗筷,又守着电视去看。
昨夜里男人没出去打麻将,儿子也去了砖瓦厂,两口子早早就脱了衣服滚在
一处,赵乖翠极为满足,她以为丈夫把儿子支开,是为了两口子畅快,却哪里想
得到,丈夫竟是让儿子做了男人。
宋建龙吃饭时,他就不停偷偷看老爹的脸色,揣测着今晚上老爹还让不让他
和女人欢会,但老爹一直黑着脸,和平日里毫无异状,心下就惴惴突突的立坐不
安。
宋满堂看在眼中,但他却是不动声色,直到儿子踅摸到他身边,眼看着欲言
又止,他才抛出了一句话:「想说啥就说,扭扭捏捏连响屁都不敢放一个,那是
娘儿们的势子!」
听到老爹这样说,宋建龙也就把心一横,小声问道:「爹,我今晚还看砖厂
不?」
「你想去不?」
「想去哩……」
「想去就走,我领你过去。」宋满堂起身披上衣服,对赵乖翠说道:「今晚
还让建娃看砖厂,大小伙子了,多练练胆量,我带过去,路上给做个伴儿,等会
我再回来。」
赵乖翠以为丈夫支开儿子,又要给两口子留个畅快,心下自然悦意,虽有些
心疼儿子,但昨晚上儿子已经在砖瓦厂呆过一夜,看样子毫发未损,于是也就顺
水推舟,由着爷俩去了。
夜色中,父子俩出了家门,如昨夜一般往砖瓦厂走去,但和昨夜不同的是,
宋建龙已不是孩子,他已经成为男人,至少,他自己觉得自己和父亲一样,是一
个不折不扣的爷们。
「爹,你给我桂芳姨说了没有,她去不去砖厂?」宋建龙刚和女人在一起,
女人说是不知道今晚去不去砖瓦厂,他不由得急着询问。
「她去哩,她要是不去,咱爷俩去干啥?」
听到父亲这样说,宋建龙放心了,但他却有些纳闷儿,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
老爹去干啥哩。
少年以为父亲只是送送自己,于是说道:「爹,你回吧,不用送我了,你放
心,有我桂芳姨陪着哩。」
「她是你哪门子的姨?」宋满堂停下脚步,点上一根烟,眯着眼睛问儿子。
少年张口结舌,一时回答不上来,暗夜里,他看不清老爹的脸色,但能听出
老爹的声气极为不悦。
「她的屄都给你日了,她是你哪门子的姨?」
父亲这句极粗鲁的话,让少年越发迷惑,他不知道父亲究竟想说什幺。
「她不是你的姨,她只是个玩意儿!」宋满堂低声但却不容反驳的说。
宋建龙越发不明白老爹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发怔,宋满堂从衣兜里摸出烟盒
子,拿了一根递给儿子:「记住老子的话,女人都是玩意儿,以后不管你弄多少
女人,记住老子这句话,爷们不能把玩意儿当回事,不能把玩意儿放在心里!」
看到老爹递烟,宋建龙受宠若惊,他犹豫着,不敢接那根烟。
「拿着,我知道你抽烟哩!」
宋建龙接过烟,犹豫着摸出自己的火柴,几乎是有些笨拙的点燃了,看看老
爹并非戏弄,于是便大着胆子抽起来。
当着老爹的面抽烟,这还是次,况且还是老爹亲手给他烟,这让宋建龙
很是愉快,看来以后抽烟不用再躲着老爹了,只是老爹这番话中的深意,他却不
甚明了,女人都是玩意儿,难道娘也是玩意儿不成。
他大着胆子反诘了一句:「那我娘哩,我娘也是玩意儿?」
宋满堂不禁语塞,这碎崽子,竟把他问住了。
「你娘……你娘自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以后活人的路还长着哩,女人少
不了你的,不管是弄到手的,还是没弄到手的,都不能太当回事儿,爷儿们眼里
心里,得盯着权和钱,这才是正经!」
宋满堂的本意,是要儿子切不可儿女情长,以免英雄气短,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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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出归
纳性这幺强的斯文话语,好在,他把自己的意思说明白了。
宋建龙低头不语,父亲这段话并不深奥,但其中却有许多耐人寻味的东西,
这十六岁不到的少年,终于次思索反刍父亲的教诲,思索男人的定义。
是啊,父亲的话有道理,像他现在这样,一个要啥没啥的愣小子,徐红娟的
屁股蛋儿,只能隔着人家的裤子看看,刘老师的屄是啥样儿,只能闭着眼睛想想,
不说别的,就昨夜里这个女人,也是父亲给他的。
少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这思索中有隐隐约约的兴奋,的却是混沌和迷
茫。
看到儿子若有所思,宋满堂抛出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胆要大,不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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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月,啥世道,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胆大能辟邪,不管啥事儿,只要你
想弄,就要敢下手,敢弄。」
听到这句话,少年在混沌迷茫之中,仿佛领悟到了一些真谛,虽然还不是很
透彻,但他仿佛懂得了许多。
「爹,我记住了,我记住你的话了。」
儿子的语气是发自内心的由衷,宋满堂非常欣慰,他又不失时机补充了一句:
「还有一句话,你也得记着,要能看清事儿,弄不来的莫强求,能进能退才是真
本事。」
说出这句话,宋满堂又迈步往前走,宋建龙若有所思跟上老爹的脚步,手中
这根烟,仿佛没滋没味,又仿佛滋味无穷。
「以后,不用把姓苏的娘们叫姨,卖屄卖尻子的货,只配给你玩儿,配不上
你叫姨,知道了幺?」
「嗯,知道了……」
「还有,人都是贱骨头,不管男人女人,都是欺软的怕硬的,只要你强,能
压着他,制着他,能让他怕你,你就在他头上撒尿,他都说你的尿是香的。」
「爹,我记住了……」
儿子究竟能领会多少,又能做到多少,宋满堂知道这不能强求,他也曾年轻
过,他知道少年心性,刚沾上女人,肯定会生出情愫,今夜他要做的是,斩断这
些多余的情愫,尽快让儿子把血脉中属于老宋家的强悍释放出来。
砖瓦厂在村外东南方向一道沟洼里,苏桂芳的窑院却是在村西,女人招呼儿
子吃了晚饭,又给儿子谎称去邻村做工,在夜色遮掩下,她又做贼般来到砖瓦厂。
屋里亮着灯光,看样子宋满堂已经来了,女人知道宋满堂会留着门给她,赶
紧推了门进去。门确然是给她留着,应手就推开了,但女人却丝毫没有想到,父
子两个都在屋里。
这父子两个,一个后晌打了她一顿屁股,另一个天擦黑时翻了她的墙头,忽
然就这样一齐出现在眼前,这让女人一时之间颇为尴尬难堪。
「你爷俩……吃饭了幺……」
女人尴尬局促之下,问出了这幺一句,问过之后,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问得
不合时宜,不由得愈发尴尬局促。
宋满堂却不动声色回了一句:「吃了,我吃的早,建娃放学回来才吃的。」
这话原也没啥,但女人却极敏感的想起这父子俩一前一后和她做的那事儿,
于是不仅尴尬局促,脸颊上更是泛起了羞昵的神情。灯光下,这羞昵的神情让宋
建龙怦然心动,若不是老爹在跟前,当下就想把女人搂在怀里,亲吻那脸颊。
宋满堂却极平淡极自然的对女人说道:「你把炕烧上吧,一整天没续柴火,
炕下没火了。」
女人巴不得找点活儿来干,逃避这尴尬难堪,当下应一声,拢了柴火烧炕,
不一会儿,炕烟便满屋子乱窜起来。
宋满堂起身招呼儿子:「走,咱爷俩出去躲躲烟。」
这时女人正蹲着身子往炕洞里塞柴火,那肥臀紧绷着窄巧的料子裤儿,上身
红底子碎白花棉袄因为是前些年的,现在穿着也是显得窄巧,把臀上腰际的曲线
衬得煞是动人,宋建龙瞄一眼那紧绷绷肉嘟嘟的肥臀儿,心头便麻嗖嗖的,胯下
物件不由得就硬起来。
宋满堂却不理会,他开了民工宿舍的屋门,招呼宋建龙拿两个凳子过去,然
后拢了许多破木板,在那屋里生了一堆火,和儿子一人坐一个凳子在火堆跟前,
然后摸出烟盒子,递一根给儿子,自己也点上一根。
这屋子便是宋建龙昨天撸管儿的地方,他不知道老爹干嘛要在这屋里生一堆
火,更不知道老爹干嘛要和自己坐在这里,另外,他最悬心的是,老爹看样子并
不急着回去,这让他怀中仿佛揣了二十五只耗子,简直是百爪挠心。
这屋子比办公室那间大许多,房梁也高旷得多,因为是民工宿舍,自然极为
简陋,头顶上没有顶棚,房梁和檩条儿都裸露着,不过,这却让火堆上的烟迅速
逸散到屋顶,顺缝隙扯走,人在屋子里并不会被火烟呛着。
顺着一面墙壁,是一溜儿大通铺,火堆生在通铺对面的空地上,之前砖瓦厂
运营时,每逢冬季,民工也是这样取暖,因而四面墙壁以及屋顶房梁檩条,都被
熏得黑黄,就连房梁上挂着的蜘蛛网,也是黑不溜啾的颜色。
女人烧上了火炕,看爷俩个在那屋子里生了火堆,也觉得好玩,尴尬和难堪
已然轻松了许多,于是也跟过来,看到宋建龙当着宋满堂的面抽烟,她有些惊讶,
但人家亲爹老子都眼看着儿子抽烟,她又有什幺资格多嘴。
女人走近火堆,一边烤火,一边低声细语说:「炕烧上了,等会才能热哩
……」
火堆映着女人丰满肥美的身段儿,更增添几分韵致,宋建龙胯下那物又一阵
蠢蠢欲动。
宋满堂抬眼看看女人,说:「拿一个草垫子,出去掸干净。」
女人顺从的在通铺上抽了一张稻草垫子,拿到屋外仔细把灰尘掸干净,她虽
不知道宋满堂要草垫子做啥用,但宋满堂的吩咐她从来都是顺顺溜溜照做,就像
后晌那泡屎一样,宋满堂要她憋着,她便老老实实憋着。女人的奴性早已倾注在
宋满堂身上,她喜欢被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主宰,这让她从身心上都会有一种归
属感和安全感,她尤其喜欢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主宰她最羞耻的排泄,这常常让
她在羞耻之中感受到一种极致的欢乐和快感。
后晌那泡屎憋到现在,早憋得她苦不堪言,其间又被宋建龙弄了那眼子,少
年的鸡巴虽把那秽物弄出了一星半点,终究于事无补,更何况射了一泡青春蓬勃
的浓精在里面,越发让她憋得辛苦。
然而,苦闷难捱的便意,却一浪接一浪鼓荡着羞耻和快感,这不仅让她的屁
眼儿如发情一般越来越敏感,而且让她迫切的渴望释放时饱含着羞耻的极致欢乐。
女人把掸干净的稻草垫子拿进屋里,宋满堂示意她放在火堆跟前铺开,她蹲
着身子铺草垫子时,又是一阵强烈的便意冲击了肛眼儿,不由得蹙起眉头,苦苦
捱禁。
这一切,都看在宋满堂眼中,他知道女人憋着一泡屎,女人饱含哀羞的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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