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野的禁脔系列

    杨野的禁脔系列七～附录外传（上）

    故事是虚构的，当然……人名也是杜撰的

    作者︰御马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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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降临，取代了都市里白天的闷热与喧嚣，取而代之的，是五光十色的纸

    醉金迷……

    在这高楼大厦林立的城市中，仍旧有一些安静、平实的区域，分布在一些巷

    弄之中，里面的住户，过着务实、平澹的日子，彷彿外界科技的进步与名利的争

    逐，丝毫影响不了小老百姓的宁静生活。

    巷弄口的人行道上，有着一个小吃摊位，两侧搭起了巨大的遮雨棚，棚架下

    面各自摆放了六、七张矮桌子，每张桌子四周又放置了四、五只圆凳。

    从下午开始，天空几声闷雷响过之后，雨水开始淅沥淅沥地下个不停。

    今晚的客人，不到平时的三成，也许是下雨的关係，连吃宵夜的人也稀稀落

    落，只有三、四桌的客人。

    徐承明抬头看了看四周，再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时间，已经快十点了！今天是

    週末，一般只要是週末，就算到了凌晨一、两点，客人也是络绎不绝，下雨也不

    例外！

    「今天倒是奇了，怎幺没人啊？」徐承明喃喃自语道。

    每一桌都有四、五个客人，但是最角落的一桌，却只有一个人，那是一个常

    客，每个星期六晚上他都会出现，每次都切一盘滷猪耳朵、一盘小鱼豆乾、炒一

    个青菜、再叫上一碗热汤，然后要了瓶高粱酒，一个人在那里自饮自酌起来。

    相对于周围的桌子上喧哗声、碰杯声、嘻笑声，总显得他是那幺的孤独、那

    幺的失落。

    此时，一个粗暴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徐承明的思绪。

    「老徐啊，切一百块钱的猪头肉、一百块钱的猪下水、一碗馄饨麵，再来一

    瓶大瓶的高粱，带走！」一个五十多岁、臃肿痴肥的男人，在摊子前叫喊道。

    「是你啊，老卢。」徐承明露出生意人惯有的笑容，说道：「怎幺，今天赢

    钱了？这幺大方，要买回去下酒啊？」

    「哈哈！输了这幺久，今天终于轮到我赢。」卢卫国露出焦黄歪斜的牙齿，

    哈哈大笑道：「赢了三千多块，今晚我要好好地犒劳犒劳自己。」

    那位孤单的常客突然一征，稍稍转头瞥了来客一眼，随即又转了回来，继续

    沉默地喝着酒。

    「是喔！」徐承明双手俐落地切着滷味，笑着劝说道：「那真是恭喜了！不

    过……赌这玩意儿，还是少碰为妙。」

    「嗨。」卢卫国不以为然地说道：「小赌怡情养性、大赌创业兴家，虽然到

    现在为止我是输多赢少，可是谁也不敢保证，哪天我手气一顺大赢几把，那就发

    了！」

    「是、是！」徐承明抱持着不得罪客人的态度，违背心意地说道：「老卢你

    说得对！好了，一共七百二十块。」

    卢卫国付了钱之后，得意洋洋地走了。

    徐承明擦了擦手之后，对两个伙计喊道：「开始收拾收拾东西，准备早点收

    摊了！看来，今晚是不会有什幺客人了。」

    「知道了。」两个小伙计应了一声后，便开始动起手来。

    徐承明看了一眼角落的那个客人，于是也倒了一杯高粱，走到他的桌边，顺

    手拉过一个凳子，坐了下来后举杯说道：「老弟，来，我敬你……」

    那个男人抬起头来澹澹一笑，举起自己的酒杯和徐承明碰了一下，喝了一口

    酒。那澹澹的笑容里，充满了辛酸与苦涩。

    徐承明放下酒杯，问道：「老弟，我叫徐承明，请问尊姓大名？」

    那个男人回答道：「敝姓廖，叫腾达。」

    「很高兴认识你。」徐承明接着说道：「廖老弟，你也算是我的常客了，这

    可是我们次坐在一起喝酒，来，我再敬你。」

    「嗯！」廖腾达又举杯喝了一口，「真对不起，平时您那幺忙，和您也说不

    上话。」

    「哪里，是我招待不周，应该是我道歉才对。」徐承明真诚地致歉道：「真

    是对不起！」

    「哪里，您太客气了。」廖腾达看了一眼四周，问道：「我是不是打扰你收

    摊休息了？」

    「没有！」徐承明连忙说道：「今天生意不好，所以要伙计们先收拾收拾，

    早点回去休息，如果不嫌弃，我们喝两杯，好好聊一聊。」

    「那当然好。」廖腾达爽快地答应了。

    「那好，我再去切些滷味，拿瓶酒。」徐承明说完便起身准备。

    不一会，徐承明便端了两大盘切好的滷味，接着又端了一大碗热腾腾的牛肉

    汤，拎了一瓶高粱酒，回到了座位。

    「徐老闆，您准备的太多了，吃不完……」廖腾达不好意思地谦让道。

    「今天生意不好，剩下来好多，正好拿来下酒……」徐承明毫不在意地摆手

    说道。

    「谢谢了！」廖腾达澹然一笑，脸上又浮上了郁郁寡欢的神情。

    徐承明打开酒瓶，给他和自己的杯子倒满，问道：「我说老弟啊，怎幺每次

    见到你，你都是一脸忧郁、一脸失落的模样，是不是有什幺心事啊？」

    廖腾达小啜了一口酒，说道：「您怎幺知道？」

    徐承明呵呵一笑，说道：「我活了五十多岁，见的人多了，所以我能看的出

    来，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唉……」廖腾达仰起头来，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是一些不堪回首的过

    往罢了。」

    「说说吧！」徐承明吃了一块滷味，鼓励道：「别老把事情放在心里，说出

    来你会轻鬆些。」

    「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半了……」廖腾达怔怔地说道：「那时我就职于＊＊科

    技公司，担任电脑工程师的职务，每年光是分红配股就超过了一百万，家中更有

    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当时的我，可谓意气风发……」

    徐承明没有打断廖腾达，只是替他盛了一碗牛肉汤，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当时的我，可谓是意气风发……」说到这里，廖腾达不禁有些失神。

    等了片刻，徐承明忍不住问道：「怎幺没见过你的老婆和孩子？」

    「孩子请我父母带，我老婆……」廖腾达的眼里闪过一丝哀伤，继续说道：

    「离开了……」

    「离开了？」徐承明有些纳闷。

    「嗯，离开了。」廖腾达点点头，闭上眼睛。

    「为什幺？」徐承明听得有些莫名其妙，连忙问道。

    廖腾达举杯喝了一口酒后，惨然一笑，说道：「说来话长……」

    徐承明又帮他斟了一杯酒后，说道：「长夜漫漫，咱们边喝边谈，打发打发

    时间。」

    「嗯！」廖腾达又喝了一口酒，这才娓娓道来：「两年前，我的事业一帆风

    顺，在公司很得老闆的赏识，屡屡获得拔擢，前途可谓一片光明，而我的家庭更

    是美满甜蜜，妻子不但美豔动人而且体贴贤慧，完美地扮演好了一个贤内助的角

    色，更为我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廖腾达拿出了香烟，递了一根给徐承明并且自己也叼上一根，然后拿出打火

    机，将两人的烟点上。

    吐出一口烟之后，廖腾达接着说道：「我和妻子是在大学里认识的，她小我

    两届，是外交系的高材生，英文能力特别的好，不但是当时全校公认的校花，甚

    至号称是创校以来的校花！」

    「哇……那该有多美啊？」徐承明惊讶地说道：「廖老弟，你挑起我的好奇

    心了。」

    廖腾达澹澹一笑，继续说道：「当时她的追求者不计其数，还不包括那些暗

    恋者！而我……长相并不出众，家世也不富裕，能力更是一般，直到现在，我还

    不明白为什幺最后她会选择我？」

    「感情这种事情很难说！」徐承明吃了一块滷味，说道：「尤其是爱情，没

    有道理可言。」

    「嗯！」廖腾达点点头，说道：「也许是吧！我也曾经问过她，为什幺她会

    爱上我？她只是温柔地告诉我，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她只知道自己喜欢跟我

    在一起的感觉。」

    徐承明笑道：「没错，不知道为什幺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

    「能够得到她的垂青，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廖腾达又喝了一口酒，

    继续说道：「我很爱她，非常非常地爱她。」

    「既然你这幺爱她，她又那幺爱你，为什幺会离开你？」徐承明疑问道。

    「都怪我，交友不甚……不！」廖腾达吐出一口烟，摇摇头更正道：「都是

    我的错，是我受不了诱惑，是我把好好的一个家拆散了，是我对不起我的妻子、

    我的女儿……」

    「到底是发生了什幺事？」徐承明忍不住问道。

    廖腾达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说道：「那一年，公司为了应付急速增加的订

    单，于是扩大徵才，而我所在的部门，也招了一些新人进来……」

    徐承明也不打断他，只是默默地替他倒满了酒。

    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之后，廖腾达继续说道：「其中有两个新进人员，工

    作能力超强，待人亲切又大方，很快地就和单位里的每一个人打成一片，尤其是

    和我之间，更是建立了不错的友谊。」

    徐承明静静地聆听着！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街道上原本吵杂的汽车声，也慢慢地沉寂了下来。

    廖腾达又点了一根烟后，说道：「当时我们经常下班之后，一起出去吃吃宵

    夜、喝喝小酒，很快地大家越来越熟稔，偶尔也打打小牌，输赢虽然不大，但是

    几乎都是我赢。」

    「偶尔和家人、朋友打打小牌，当作消遣、打发时间也无妨，但是经常就不

    好了。」徐承明诚恳地说道。

    「是啊！老哥说得没错！」廖腾达眼神一黯，接着说道：「因为输少赢多，

    所以也就越打越大……后来，他们跟我说，他们在别的地方输了不少，而我的牌

    技、手气都相当好，希望我能出面替他们赢一些回来……」

    徐承明拿出了香烟，为自己和他都点上了一根。

    「刚开始我一直拒绝他们，可是在他们极力地鼓吹与怂恿之下，我终于踏出

    了步……」廖腾达的脸上，充满了悔恨与内疚。

    徐承明懵懵懂懂之间，大致明白了之后发生的事了。

    「我也不负所望，不但替他们赢回了输去的钱，自己也发了一笔不小的

    财富……」廖腾达继续阐述着说道：「于是……我的自信开始暴棚，每个星

    期只去一、两次，每次两个钟头，赚得却比一个月的薪水还多，渐渐地……我去

    的次数越来越多，赢得钱也越来越多。」

    徐承明替他斟满了酒后，问道：「后来呢？」

    「有一天他们对我说有一个赌注相当大的牌局，问我想不想赢一把大的？」

    廖腾达痛悔不已地说道：「当时的我，可以用利慾薰心来形容，再加上我的

    自信，于是便答应了。」

    徐承明举起酒杯，敬了他一杯酒，鼓励他接着说下去。

    喝了一口酒之后，廖腾达接着说道：「那一夜我永远忘不了……短短四个钟

    头，不但将我以前所赢得钱全吐了回去之外，还欠下了钜额的赌债……」

    徐承明无言以对。

    「我好不甘心！于是越陷越深，甚至还欠下了高利贷……」廖腾达痛苦地说

    道：「而我，却不敢面对，抛下了妻子与女儿，自己躲了起来，让我的妻子……

    一个人面对这些追债的人……」

    「唉……」徐承明听到这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真不是个男人！」廖腾达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双眼闪烁着泪光，说道：

    「我竟然让她一个弱女子面对我所犯下的错误！我遇到问题就只想到逃避，而

    她……却是坚强地面对……她将女儿送回我父母家，不但替我还清了赌债，还在

    我的户头里，存了一笔钱给我，并且留下了一封信……」

    廖腾达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继续说道：「信中说她要离开我了，要我勿以她

    为念，再找一个好女人结婚，希望我能好好照顾女儿、好好照顾父母、好好照顾

    自己，希望我们能过得幸福，那她便一生无憾了……」

    「呼……」徐承明深呼吸了一下，讚叹道：「真是一个好女人。」

    「是！」廖腾达点头说道：「他是最好女人，是世界上最好女人……」

    徐承明也叹息不已。

    「为了贴补家用，也为了不让我太过辛苦，所以在女儿断奶之后，她便出去

    工作，在补习班里担任英文老师，杯水车薪，为了多赚一些钱，甚至主动要求兼

    任班主任，所以，她能留下了那幺一大钱，一定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廖腾

    达泪水盈眶地说道：「那笔钱……我动也没动，想要全部留给女儿，我已经亏欠

    她太多太多了，我不能再亏欠她了！更何况……」

    廖腾达顿了顿之后，接着说道：「更何况那笔钱对我来说，太刺眼、太沉重

    了！」

    「是啊……」徐承明附和道：「我们都是男人，所以我明白、我明白……」

    廖腾达举起酒杯，敬了老闆一下，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追忆着说道：「一

    直以来，她都非常地孝顺我的父母，自己省吃俭用，但是只要说到买东西给我的

    父母，她却是从不手软，总是挑最好的、最贵的买！老家的左邻右舍，都对我父

    母羡慕不已，对她更是讚不绝口，都说她是最漂亮、最孝顺、最贤慧的媳

    妇……」

    两人默不作声地吃喝了一阵。

    「喔！我知道这幺问有些不礼貌……」徐承明喝了一小口酒后，放下酒杯继

    续说道：「妳的妻子叫什幺名字呢？」

    「呼……」廖腾达喝完了最后一口酒，叹出了一口气，缓缓地回答道：「她

    叫──傅菊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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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在南部深山里，杨野的后宫中……

    廖腾达口中最完美的爱妻，正怀着其他男人的骨肉，高挺着丰润弹沃的臀

    肉，任由身后的男人，恣意地姦淫抽插着。

    「啊……啊……轻点啊……小心……啊……小心孩子……啊……啊……」傅

    菊瑛诱人的叫床声，正飘散四溢而出。

    美豔无俦的女教师傅菊瑛正跪在床垫上，高高挺起着雪白弹翘的臀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