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零、曲终人散。
第二天一早,衡山聂伟与范园在房间中的惨死震惊了依然身在松州的武林各
派人士,武林众人议论纷纷,但是根据余蒙的说法,很有可能,这两人是被人下
了迷药然后轻易杀死,让众人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勾结东瀛人的黑衣人。
庞骏也来到这里,看着脸色古怪的衡山剩余的三人,看着余蒙一副又悲又怒
的样子,看着陈璇和谢文晓一副复杂的神色,他差点笑了出来。
他向在场的武林人士鞠了一躬,情真意切地说道:「各位来到我松州,作为
此地的父母官,却没有好好治理,让两位大侠客死异乡,实在是有愧于心啊」。
在场的武林人士连忙回礼道,金拓说道:「刘大人言重了,刘大人作为一地
父母官,亲自率兵解救咱们于危难之中,都是咱们的大恩人啊,两位的不幸不是
因为大人造成的,而是那恶贼太过奸诈恶毒,大人不必自贼」。他的话,说得比
较中肯,在场大多数的人,对庞骏,还是抱有相当的好感。
「唉,」余蒙叹了口气,说道:「此番前来,我武林各派,误中贼人奸计,
损失惨重,我的两个师侄……唉,还是不如归去了,刘大人,后会有期,大恩不
言谢」。其余各大门派的武林人士也纷纷向庞骏告别,打道回府。
此时,庞骏突然说道:「诶,请问哪位是巨鲸帮的管事?麻烦请留步,本官
,还有一事想请教」。
巨鲸帮中,一名汉子留了下来,向庞骏询问道:「草民巨鲸帮应典,敢问大
人所为何事?」。
「本官想问一下,关于东陵岛的事情」。
「东陵岛?韩离韩岛主?」。应典惊讶地问道。
「对,本官想拜谒一下韩离岛主,不知道东陵岛上,有何规矩?」。庞骏虚心
地问道。
应典思忖了片刻,回答道:「在东海上讨生活的人都比较清楚,要见韩岛主
,必须先过文武两关,若是其中一关失败,就只能打道回府,若是想硬闯,东陵
岛中机关密布,杀机重重,多少命都不够死,所以一直以来,都很少人能够见到
韩岛主,如果刘大人想见韩岛主,估计他也不会看在大人是朝廷命官的份上网开
一面」。
庞骏点点头道:「感谢你的解疑」。
「刘大人言重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草民就先行告
辞,若大人以后有何差遣,可以派人到巨鲸帮找应某,应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应典说完,便离开了。
很多的武林人士,都好像生怕被那黑衣人找上,死于非命一样,仅仅两天时
间,就纷纷离开松州,散得七七八八,金拓等泰山派门人以及穆奇,早已经在前
一天,来到刺史府与潘彤和岳思琬母女告别之后,离开了松州,除了那个余蒙,
他找了一个镖局,把两口棺材先运回衡山,自己却慢慢吞吞地在松州徘徊了三天
才回去,想必在这三天里,他已经把陈璇以及谢文晓这对仅存的「衡山女双英」
玩了个遍,想必在回去的路上,此二女会一直受难直至回到山门。
庞骏并没有太多的同情心去怜惜这两个可怜的女子,天下可怜的女子多了去
了,被师门长辈玩弄的武林女子还少吗?潘彤不就是一个例子吗?倘若每一个女
子庞骏都要怜惜一番,他自己的目的,何时才能达成?。
自从各大门派的武林人士离开后,松州的治安压力,骤然减轻了许多,大街
上的百姓,也不用再战战兢兢,生怕被卷入武林人士之间的仇杀,殃及池鱼,庞
骏的一番谋划,也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的事情就只有两个:一是前往东陵岛,拜
谒韩离,完全打通东海航道,二是加固松州防御能力,以防北胡游骑前来打草谷。
已经在松州盘桓大半个月的朝廷钦使郭崇厚,在调查完他所能够接触到的卷
宗之后,得出的结果与庞骏费霖二人在奏章上所说的相差无几,至于他的另一个
更为重要的任务,考察松州,庞骏也给出了一份相当出色的答卷,于是就在五月
二十九的这一天,在松州大小官员的欢送下,踏上了返回天京的路。
临行前,郭崇厚向庞骏询问道:「刘大人,本官认为,虽然你只在松州呆了
不到五个月,但是带来的变化却是巨大的,让你这样一位天纵奇才呆在这个偏远
的地方,实在是屈才了,可这也是没有办法,刘大人你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唉,
本官,会尽量在陛下面前,帮你说话的,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向本官提出来
,本官尽量为你向陛下争取」。
庞骏拱了拱手说道:「多谢郭大人的谬赞,这一切,都是松州上下官员百姓
努力的成果,而且造福一方本就是下官的职责,至于有什么请求,下官倒是真的
有一个」。
郭崇厚挑了挑眉,说道:「哦,说来听听」。
庞骏正色地说道:「郭大人在这段日子里,也看到松州官庄与松州交易场的
欣欣向荣之象,但是这样的景象,恐怕长久不了」。
「为什么?」。
「正如大人所见,松州东临朝国,西面北胡,乃是鱼龙混杂,四战之地,北
胡游骑,总会隔三差五尤其是在秋收之时,前来这里掳掠一番,更何况现在朝廷
与东瀛正在打仗,这里更是成为一些敌国散兵游勇的出没之地,前些日子,那批
东瀛的精锐武神营就是例子」。庞骏解释道。
郭崇厚皱了皱眉道:「刘大人想扩大松州卫戍军编制?」。
庞骏点点头道:「没错,纵使有戍边军在,但也是在燕州,毕竟远水救不了
近火,松州直接与敌国接壤,敌国只需派出几队千人游骑,就可横扫松州,这些
日子经营下来的大好局面,就会毁于一旦,作为松州的父母官,刘某真的不愿意
老百姓重新回到以前的日子,所以恳请大人,为松州的老百姓,在陛下面前,说
明一二」。
郭崇厚沉吟了一会,点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本官明白了,的确啊,在
松州的这段日子里,本官也是感觉到这里的老百姓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本官也
不想这种喜悦被破坏,好吧,就按照刘大人所请,本官回京后,会向陛下陈情」。
庞骏听后,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刘骏,替松州的上上下下,多谢大人了」。
郭崇厚摇摇手:「理应如此,理应如此,时候不早了,本官也该出发,不能
再耽搁,请各位留步,本官就此别过」。
「再见,郭大人」。松州官员纷纷向郭崇厚告别,一行人看着钦差的车鸾,
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上。
松州城以东五百里,朝国,尚德城,东瀛海外远征军大本营,真田幸玄一脸
凝重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吉川晴光,他开口询问道:「你说,截击你的是松州的刺
史,他叫刘骏?」。
吉川晴光回答道:「对,肯定是松州的刺史刘骏,因为那个领头的年轻人,
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能带领这么多骑兵的年轻人,在以前,最有可能的是那帮
松州豪族的子弟,但是我打听过了,松州新来的那个刺史,年纪也的确符合,而
且他的武功相当不错」。
「武功不错?不错到什么地步?」。真田幸玄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紧皱
地问道。
吉川晴光估算了一下,不肯定地说道:「我只跟他交手了一会,我们都互相
奈何不了对方,我起码发挥出了八成的功力」。
「唔,那估计是他没跑了」。真田幸玄沉吟道。
「他?他是谁?难道真田大人,认识这个人不成?」。吉川晴光好奇问道。
真田幸玄闭上虎目回想了一下,悠悠说道:「去年在京都的一次公卿宴会上
,我曾经听过治部卿九条德明大人说过,他在出使晋国时,在晋国的宴会上,遇
到一名年轻人,他不仅是去年晋国的武状元,还是文科举的探花,他的名字,就
叫刘骏,他连续答对了九条大人提出的三个难题,让九条大人对他印象极其深刻
,还有,他还曾去过浙州,当时前往浙州进行任务的斋藤长惠好像就是死在了他
的手下」。
「原来斋藤长惠就是死在了他的手里!?」。听到这话,吉川晴光脸色一变,
虽然斋藤长惠在剑庐内门弟子中排名虽然并不高,但毕竟是他们剑庐的「三十六
本刀」之一,庞骏能够杀死他,就足以说明庞骏拥有一定的实力。
「嗯,之前我只听说他成了晋国的神衣卫,没想到短短的半年时间,他竟然
被调来辽东,还成了一州刺史,真是恐怖的成长速度啊」。真田幸玄赞叹道。
吉川晴光听后,目露凶光,他躬身向真田幸玄请求道:「真田大人,请务必
让在下前往松州,除掉那个刘骏,为我大瀛国永绝后患」。
真田幸玄举手制止了他说道:「无妨,前两天岛津大人已经向我发出了请求
,开始实施上个月军部所定下来的计策,眼下大事为重,刘骏尚不足挂齿,等我
们的大事一成,刘骏也只是瓮中之鳖」。
「你说得对,大事为重,暂时先放他一马,我与他的帐,迟早再算」。
「这一次,就是我大东瀛正式崛起,立足天下的史诗第一章!」真田幸玄面
色凝重,看着远方的山峦说道,一旁的吉川晴光点了点头,神情严肃。
一二一、持续调教。
庞骏并不知道他已经被五百里外的两个东瀛高手所惦记上了,他正在饶有兴
致地继续调教着皇甫君仪与凌晓芙母女二人,自从得到了这对母女,他每隔几天
就会来到这个囚禁她们地牢,去调教她们的肉体,地牢中有一个聋哑的老头,负
责给她们送饭,让她们不至于被饿死,但是一段时间下来,母女二人除了吃饭睡
觉痛哭以外,剩下来的时间,就是被庞骏调教玩弄肉体。
每一次调教,庞骏都会给她们喂食迷情散,让她们的肉体越发敏感,玩弄起
来也更有乐趣,每次都让母女二人欲仙欲死,淫叫连连。
而此时的庞骏,手上拿着一支画笔,看着全身赤裸躺在地牢中的皇甫君仪说
道:「大美人,今天我们来玩一些新的东西,这种东西在下以前也没有试过,今
天突然想起来,觉得很适合你们母女俩」。
皇甫君仪眼神木然地看着庞骏,数天的调教,已经让她感到麻木,每次都是
庞骏先在喂她吃下自制的淫药,然后通过各种办法挑逗着她与女儿的情欲,最后
要自己放弃尊严,用最淫荡下贱的语言去哀求他干自己,几次下来,已经习惯了。
给皇甫君仪喂下迷情散后,庞骏拉了拉另外一只手上的铁链,原本呆在一旁
的凌晓芙便自觉地四肢着地,跪爬着来到跟前,她现在如认命一般,庞骏任何的
命令,她都无条件地服从,并且乖巧地完成。
没多久,迷情散的药力开始发作,皇甫君仪如同往常一般,在药物的强力作
用下,又开始了销魂的呻吟,脸色酡红,美艳不可方物,庞骏这时对凌晓芙说道
:「凌姑娘,你母亲的骚穴又开始痒了,去帮你那骚母狗母亲煞痒吧」。
「是,主人,娘,女儿来伺候您了」。凌晓芙喏喏地答应一声,把臻首埋到
了皇甫君仪的胯下,伸出灵巧的妙舌,开始舔舐着已经流水潺潺的淫穴。
「哎哟……好痒……求……求……你……芙儿……不要……再玩……了……」皇甫君仪全身阵阵颤动,虽然嘴里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却拼命的翘腿送臀好让
凌晓芙的舌头更深入,抽插更爽快,她的叫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淫荡,眼睛却
不时地看着庞骏,因为她知道,这只是前菜,正主还在这里。
庞骏打开了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来很多瓶子,他拿起其中一个,把毛笔伸
了进去,搅拌一番后,拿出来,点向皇甫君仪那挺拔的奶子,一边向她介绍道:
「我现在给你涂抹的是珍贵的颜料,能够千年不掉色,就算是用水也洗不掉,嘿
嘿,我要在你的奶子上,画一朵美丽的蔷薇花」。
「不……不要……嗯哼……不要……噢噢……芙儿……好痒……不要……」
听到庞骏欲要在她的胸部上作画,皇甫君仪惊恐万分,然而女儿舔弄下体的刺激
以及迷情散带来的酥麻感让她又进入了迷乱,忘却了抗拒庞骏的笔锋。
庞骏点住了皇甫君仪的穴道,让她不能动弹,只能够发出娇媚的淫叫,接着
一手握住丰硕而饱满的巨乳,拿起画笔,便在乳房上作画。
「不要……好痒啊……痒死啦……啊……啊……喔……芙儿……娘……娘…
…痒得钻心……再深点啊……」画笔的笔毫,在美妇人的大奶子上跃动,让人抓
狂的瘙痒感不断地通过皮肤,源源不断地冲击着皇甫君仪的理智与身体,她的乳
珠因为刺激早已经变硬伫立起来,偌大的地牢中,只有她疯狂的浪叫声,一声高
似一声,而凌晓芙与庞骏则是各自在认真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虽然庞骏自己不擅于作画,但是只是画一朵花,还是绰绰有余的,两刻钟过
后,在皇甫君仪第二次高潮来临之时,一朵栩栩如生,娇艳欲滴的蔷薇花,便出
现在皇甫君仪左边的乳房上,其中间的花蕊,恰好是乳房顶端那暗红色的乳头,
其枝叶在肋骨与小腹的地方密布,妖艳程度让人咋舌。
庞骏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对还在皇甫君仪胯下清理的凌晓芙问道:「凌
姑娘,你看,你娘身上的这朵蔷薇花,漂亮吗?」。
「芙儿,别看,别看,呜呜呜呜……」皇甫君仪羞得无地自容,哭泣着哀求
自己的女儿不要看。
但是,凌晓芙却听话地抬起头,呆呆地看了皇甫君仪左乳上那朵妖艳的蔷薇
片刻,才说道:「美,很美,娘最美丽了」。
庞骏笑着对皇甫君仪说道:「凌夫人,你看你女儿多爱你,」娘最美丽了「
,看来凌姑娘对你这位娘亲是相当的孝顺啊,哈哈哈哈」。
「你……啊……嗯啊……痒……哎哟……哦哦……」皇甫君仪来不及说什么
,迷情散的药力又一次冲击着她的脑海,她又不自觉地娇吟起来,而凌晓芙也很
配合地继续埋下头伺候。
庞骏托着下巴一直盯着皇甫君仪,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像,好像还差点什
么,」突然,他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笑着说道:「哈哈哈哈,我想到了,」
他拿起画笔,又再次在皇甫君仪的身体上继续作画,而这次仅仅只画了片刻,便
兴奋地说道,「大功告成」。原来,他在蔷薇的枝干处再画出一枝分支,一直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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